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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的木门偷偷摸摸地打开，门后没有灯。

长着青春痘的陈慈借着楼道的灯光，准备打开外层的防盗门时，发现地上多了皱巴巴的纸团。

他疑惑地捡起来。

打开一看，他面如土色。

纸上只有一句话，却令他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我知道你三年前那天看到什么。

不可能！

他急忙撕碎纸条，关上木门反锁。

今天是周日，深夜的小区不比往日静谧，晚归的年轻人陆陆续续地回家。

其中，还有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他住在501，是诈骗犯傅志国。

“玛德……电梯坏了？”他浑浑噩噩地踢电梯门，满脸酡红。“倒霉！和三年前一样……电梯坏掉……”

他跌跌撞撞地走向旁边的楼梯间，宛如闯入幽深的大嘴。

天还没亮，楼下刺耳的鸣笛声吵醒蓝歌。

她迷迷糊糊地看手机的时间。“才四点？楼下搞什么……呵啊……”

她翻身继续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门被敲响。

天依然没亮。

蓝歌披上外套，看到猫眼外的黎渊和一名警员，完全醒了。

“发生什么事？”她发现黎渊没穿警服，他的外套下面是卫衣和休闲裤，显然他是临时受命。

黎渊温声解释道：“有邻居坠楼，我们来了解一下死者的情况。”

“坠楼？是谁？”

“五楼的傅志国。”

蓝歌震惊不已。

对面问什么，她如实回答。

末了，黎渊让同僚先去楼上。

“小歌，你今天有没有发现傅志国不寻常的地方？或者说不寻常的话？”

她想了想，只想到唯一一句，便点头。

黎渊猛然阻止，示意她进屋细说。

关上两重门，至少是安全的环境。

“他说，少芳失踪那晚没找过他。”

黎渊神色剧变，变得凝重严肃，宛如血战沙场前的将军。他没法透露更多，悄声提醒蓝歌一句：“傅志国是他杀，你最近一定要小心谨慎。任何人再问你这个问题，你一律说没有。”

“好。”蓝歌脸蛋苍白。“还有一件事，关于二楼的……”

炽热的 乐章

楼下的坠楼案发现场被封锁线围绕, 警车的鸣笛吵醒一众邻居。胆大的到楼下，看到一大滩血迹和蒙上白布的尸体。

二楼，黎渊拆开“安全出口”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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