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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歌有些失望。“他当年到底看到什么？”

黎渊瞥四周的吃客，压低声音透露：“他的说法是那一晚，他听见楼梯间有动静就出门查看，看到801的化学老师掳走受害人谢少芳。”

“估计是他想下楼偷窥的时候撞见凶手行凶。”

“嗯。”他唏嘘地叹气。

如果陈慈当晚想方法阻止凶手，受害人就不会遇害。

“凶手到底使用什么方法隐藏尸体？”

黎渊蓦然面露难色，脸庞泛青。“会影响你的胃口。”

蓝歌正夹着一块牛肉，听到他的话自动脑补人／肉叉烧包，手抖了抖。“难道是吃掉……”

“不是。”他没好气地笑道：“少看这种电影。”

“除了这个，其他方法我也能承受住，我可是医学生。”

“唉，谢少芳失踪的最初几天，还没死。”

她瞪圆双眼。

“她被凶手囚禁在次卧，因为被强灌药物，所以清醒的时间很少，错过了最佳的求救时间。同时，凶手喜欢在她昏迷的时候……”他攥紧拳头，“用刀划伤她的皮肤。”

“变态！”蓝歌也好气。

“等到风声过去，他才行凶，把受害人的尸体制作成人体标本。”

她惊掉下巴，低估了人性。“所以调查期间，她根本没死，就算调查哪家的用电量大也没用。”

他遗憾地点头。“因为凶手狡猾，过了三年才能破案。”

说到这，他想起今天凶手背后的血色少女。

他翻过无数次此案的卷宗，笃定她就是已死的谢少芳。

可是当他们进入凶手的家，她却不见了。

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这世上有鬼。

“还有一件事。”他注视为死者不平的蓝歌。“骚／扰你的男病人，也死了。”

“什么？”

“同样被801的凶手杀死。”

“为什么？”

“据说他们因为801传出的异味吵过架，可能凶手心虚，所以灭口。”

蓝歌用筷子戳牛肉。

她不可怜男病人。

“二楼的玩球声是不是凶手制造的？”

“没错，他害怕小宇口中的女鬼，害怕败露，所以用这个方法令所有邻居排斥小宇。”

蓝歌冷哼一声。“人渣。电梯总停在没人的三楼，是人为吗？”

黎渊眉头深锁。“不知道，不过电梯的程序确实被篡改过。”

“我们的大楼还有没有危险？”

他笑了笑，“暂时没有。”

蓝歌放心地用餐。

黎渊低头夹碗里的手撕包菜。

他的衣兜里藏着从凶手家里带走的纸条：

我知道你三年前做了什么。

夜深，蓝歌能睡个好觉。

梳妆台的抽屉里，躺着两枚奖励的“敞开心扉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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