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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笑了。

【司淮驭好感度+2】

“业界缺少你这个天才真是遗憾。”他拉桌前的另一张椅子到她的对面，大刀金马地坐下来, 手枕着腿托下颚。“不如你改行来我的公司做编程, 工资绝对比你的医院高。”

“让我了解一下这个公司的老板再说。”

“例如哪方面？”他难得有兴致，有耐心。

男秘书战战兢兢地送水进来, 不被老板瞅一眼，他如释重负地离开办公室关门。

蓝歌喝一口温水, 甘甜缭绕唇齿。“看来你是一位严格的老板, 员工看见你比较紧张。”

“还好。”托下颚的指头轻敲他的鬓角，他笑眯眯地补充道：“我没揍过他。”

“你揍过其他员工？”

“怎么可能，我会被劳务处罚的。至于对他们严格，我承认。因为他们的创意策划太老土, 对不起他们的高薪，我辞退不少创意总监。”

蓝歌回忆原版游戏某个场景的画面, “但你们新时代游乐场的创意很不错, 全息技术结合传统的游乐设施。”

他嘴角上扬。

【司淮驭好感度+2】

“游乐场的设计来自我的策划方案, 是不是对你的未来老板改观了？”

蓝歌直言不讳：“没有，老板不都是给员工一个大方向的思路，然后让员工填充内容吗？”

“哈？你不信是我自己做方案的？”

“不信。”

司淮驭闷闷地环手抱胸，拧紧的剑眉写满纠结。

她觉得此刻的他像是一个急着证明自己的小孩。

当然，他是病人，她不会为难他。“既然是你自己做方案, 为什么你要建游乐场？”

“哼, 好玩。”

“就这样？”

他想到什么似的, 前倾身子靠近。“不止游乐场，我还喜欢飙车，尤其在深夜的盘山公路上，很刺激的。你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

她也前倾身子，眯起双眼。“我们医院有地下作停尸库，晚班医生要深夜检查停尸库，你有没有兴趣体验？”

他沉默。

他后仰。

他正襟危坐。

蓝歌若无其事地坐直。“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我们不打扰了。”

“就这样？你就问这些？”他感到意外。

“不然呢？”

“不问我的情绪怎么样？工作压力大不大？家庭因素之类的吗？”

“首先，你的背景写在档案中，其次我是精神内科医生，我更倾向建议你做全身检查。”

“你不是心理医生？”

“抱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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