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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认为。”

“你说他目光不善，具体是怎么样的？”

蓝歌回忆当时的情形。“好像生闷气一样，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愠怒。”

时清盏默了默。“他不记得敲过别人家的门？”

“是啊。”

“他敲门的状态是不是和平时不一样？”

“是。”

他直视蓝歌诉说不安的双眼。“梦游者多数拥有痛苦的经历，利用潜意识压抑情绪，而且这类人群多半伴有精神分裂症。”

蓝歌骇然。

“但是，他存在着两种精神状态，患有人格分裂症的可能性更大。”

一股寒意爬上她的后背。

黄 昏 交响曲

“系统, 我能不能搬家？”

【禁止】

系统破天荒地回应。

蓝歌高兴不起来，在卫生间凝视镜中的自己发呆。

敲门声从周日的半夜开始出现，她思索导致出现变故的契机。

司淮驭……

黎渊在周六晚和司淮驭打嘴仗。

但是黎渊之前见过时清盏和骆昭, 怎么没产生这种变化。

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对她而言有难度。

下午, 她在超声科和CT检查室之间轮转帮忙, 忙得没时间再思考黎渊的问题。

终于熬到下班，去更衣室的路上, 她被喊住。

“清盏？”

一袭白大褂的时清盏披着白色的灯光走来。“有没有兴趣去放松一下？”

“例如呢？”

“看电影。”他颔首推眼镜，“劳逸结合有助于让思维恢复弹性。”

原来她的心事还是被瞧出来了。

和他单独相处已经不会达成坏结局, 她欣然接受邀请。

镇里的步行街上有电影院, 时清盏驶来步行街的露天停车场。

尽管严冬，晚上的步行街依旧热闹。

蓝歌和时清盏走在街上，染上街灯、霓虹灯的灯光，镀上瑰丽又暧昧的光华。

“你买了哪部电影的票？”

“喜剧。”他顿了顿, 不太自在地补充道：“动画片，《憨憨加斯加的企鹅》。”

她抿嘴, 双眼弯弯含笑, 忍得辛苦。

时清盏不自然地推眼镜, “企鹅挺可爱的，有助于放松。还没到入场的时间，要不要去买零食？”

“我请你喝饮料。”

放映厅黑沉沉，只有播放广告的大屏幕闪烁光芒，观众陆续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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