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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淮驭不客气地拿掉他的手。“不用你操心，很快就知道是什么礼物。”

临别前，他给每一位为自己诊治过的医生送礼物。送给蓝歌的礼物盒是扁扁的长方体，在礼物盒之中个头最小。

“小歌和我同路，我会送她回家的。哥，你早点休息。”

司淮驭无视骆昭带刺的话，千叮万嘱蓝歌回家再拆开礼物。

“不喜欢也不要告诉我。”他不自然地挠挠脸庞。

回家的路上，骆昭问她要不要拆开礼物盒看看。

“回家拆吧，尊重送礼物的人的意愿。”

“希望不是奇奇怪怪的礼物。”

言谈间，蓝歌的手机响起。

来电人是黎渊。

“小歌，你现在在家还是在外面？”

他的语气分外严肃和焦急，使她不安。“在外面，回家的路上。”

“如果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就嗯一声；不方便就沉默，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

蓝歌当即沉默，不过脸上绽放笑容。

主驾驶的骆昭看来，便继续注视前方驾驶。

电话那边的黎渊压低声音：“我知道了，我等你回家再说。”

“好，再见。”蓝歌漫不经心地挂线。

“谁打来？”

“楼下的徐阿姨。她是妈妈的好朋友，自从妈妈住院，她一直关心我有没有按时吃饭。”

“她人真好。阿姨的治疗有没有进展？”

她忧伤地叹气。“还是老样子，她认不出我，平时谩骂医护人员。”

骆昭也唏嘘叹气。“阿姨一定会好起来，不要放弃。需要帮忙的时候记得找我，我就住在你附近，赶过去很快的。”

“嗯嗯。”

她让骆昭送到小区的门口。回到家，她立刻打给黎渊。

“我昨天听见你提到榕城，觉得耳熟，今天翻到第一名受害者的卷宗。”

“等等，是什么案子？”

“‘黑玫瑰’连环凶杀案。”

蓝歌吸一口凉气，示意他继续说。

“第一名受害者是中年妇女，曾居住榕城，她的儿子曾经在榕城的明德高中就读。她的丈夫是警察，她趁丈夫在外执勤的时候 勾搭另一个男人。”

“明德高中？”她握紧手机。“也是我念的高中。”

黎渊那头沉默片刻。“死者的儿子叫陈铭豪，你认识吗？”

“……”

“小歌？”

蓝歌握紧手机的手发抖。她蹲在床边如同躲藏的姿态，另一只手环抱双腿。“我知道他，比我小一届。”

“接下来我的猜测不一定准确，但是你要格外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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