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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康霖迟疑着：“双重人格？”

方仪点了点头：“对呀，你没听说过吗？电影里经常有。”

康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迟缓着低下头，声音轻轻的：“我很少看电影。”

方仪解释着，像是在宽慰康霖：“虽然电影里经常出现，但这个病很少见的，也许你朋友不是这种情况，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康霖半晌才轻声道：“嗯。”

在回家之前，康霖去药店买了验孕条，他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等验孕条的结果。

大概是因为思考的事情太多太杂，康霖有些愣神。等腿有些发麻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低下了头看见了验孕条上的结果：阴性。

他没有怀孕。

康霖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坐着等江沉下班回家，他的脸在微暗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朦胧，同时思绪飘散着思考着问题：江沉知道自己的病吗？

康霖猜想他是知道的。康霖忽然想起了从前许多被自己忽视的、被江沉搪塞过去的异常：江沉的家中有款式不同的杯子，像是在严格区分使用者。他曾经在江沉卫生间发现的另一套被使用过的洗漱用具……以及他们第一次时江沉异常粗暴的举止。

康霖清清楚楚自己和江沉的初次。

康霖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弯下腰干呕了几下。他被呛得流泪，从唇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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