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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666便发现不少大臣面色似乎微松了松。
也不多言,范阁老接过掌记,看见已经被整理地工整端方、行云流水,并且丝毫未有断、连、修改、潦草痕迹的纸张,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而待到阅览完,范阁老面上的惊诧越发深浓,到后面已经全然转为赞赏。
他毫不吝啬地对着赵武帝夸奖起来:“皇上,其修撰虽是初次当值,但用笔工整典雅,表意明晰准确,不落俗套。已然可以直接留档置入翰林院了。”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臣当年入仕翰林院时可没有这番功底。”
听着范阁老这番夸赞,其他大臣面上的神色纷纷微妙起来。
若不是知道范阁老的为人与地位,还不至于也不屑去“讨好”一个不过多了层驸马身份的新科状元,他们还真怀疑这番夸赞的真实性。
只是,这难不成是真的?
这么看来,这位新任翰林院修撰的其小状元还真有几分本事。
而闻言范阁老赞扬得越发离谱,赵武帝面上也闪过一丝惊诧,示意宫人将掌记呈与他看。
短短几息阅览完后,他面上泛起一丝笑意:“尚可”。
没有过多夸赞,但明眼人一瞧便知皇上这已经是颇为满意的神态了。
只是,也不知想到什么,赵武帝仍是不忘了敲打几句:“其砚,勿要因范阁老几句夸奖便得意忘形,考绩之时可要拿出真才实学才行啊。”
短短几句话,蕴含深意。
殿上的其他大臣的脑子里已经过了九曲十八弯,皇上这是在暗示什么?
难不成待到九月的考绩便想要给其砚擢晋?
而况,皇上什么时候直呼臣子名姓过,还不惜拉着他们这么多人在这儿抬举。
如若这般,他们对待其砚的态度便需调整一二。
对待状元,对待驸马,对待初入官场尚在观察期的新人,与对待皇上亲眼有家、自身也有着真才实学眼看着前途无量的官员,自然该是两种态度。
而被这番抬举的当事人其砚仍是面色沉稳,不卑不亢:“微臣谨记。”
站姿如松,面色淡然,姿态谦逊,叫人不由高看几分。
但其实,抬举是真,赵武帝也算是给他挖了小小的坑。
若担得起这番暗示的美好前程,自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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