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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容的心便瞬间定了下来。
她知道方才其砚对她说的“谢过公主”是为何,因为哪怕不知其砚在翰林院待得如何,但仅是皇宫里的风言风语便是不少。
因为她一念之差,叫原本顺理成章的婚事变得如此流言漫天,叫嘲讽、轻视俱一股脑地投向现如今本应风光无限迎来前十数年寒窗苦读收获成果的其砚身上,她不是不懊恼与自责。
尽管她的初衷亦是没错,但流言愈盛,便是她听了都觉刺耳,更别提其砚身为当事人。
这些时日,她心里一直绷了道弦,也央求父皇是否能想什么法子止止这流言,毕竟,若是赵武帝在琼林宴上若便如赵知容所说只字不提赐婚之事,便也无今日烦忧。
却没想到,真如父皇所说,如夏莺所期盼,其砚当真是“不在意”。
不然哪来这一句“谢过公主”。
但,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呢?
如此,便只有一个解释,其砚对她的在意远胜于对那些刺耳的流言蜚语的在意。
毋论将来如何,只看当下,便是欢喜。
既然其砚煞费苦心,不愿托她入这流言纷扰……
赵知容不自知地紧了紧握着的手心,再出声,嗓子发紧:“其砚?”
她睁大了一双剪水秋瞳,似乎是不认识眼前人,好奇地打量了一番,素日里清冷的眼眸染上几分好奇。
其砚眼里迅速划过一丝笑意,公主要光明正大地与他认识,求之不得。
“是。”
“其砚,我的驸马?”赵知容再次发问,一双眼带着天然的无辜,但红晕漫上如玉的耳垂,却平添了一丝媚意。
其砚呼吸一滞,心跳如雷。
666从糊了满面的粉红泡泡中反应过来,惊呼:【宿主,你的心跳超过一百五十每分钟了,一百八十,一百九十……!】
听闻耳边另一道大惊小跳的声音,其砚才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几分。
他不知自己此时的神态是如何的,但想来并不自然,因为他想要扯起嘴角回应一个笑容却只觉得僵硬非常。
良久,他翕动唇瓣,再出声时嗓音微哑:“是,公主,您的驸马。”
赵知容似乎也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到,稍显不自然地往旁边乱扫了几眼,待瞥见一旁宫人们俱是写满了一脸的“微妙”,她又回过头来,微微更是站直了几分。
她松开自方才便一直紧握着的手心,从宽大的袖摆中取出一个物件,正是她先前绣的黛色青竹香囊。
其砚压下溢满胸腔的激动,迟疑着伸出手,却接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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