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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戏,薛正明微微抬手,准备制止身边人愈发离谱的言语。
而方才一直听他们一行人七嘴八舌、猜测诋毁的其砚冷峻的面色终于有了波动,上前一步,对着方才最后一个说话的书生拱了拱手:“兄台说得颇为有理,在下立下字据之时还望一同做个见证。”
那书生吓了一跳:“什么,什么见证?”
他先前并未见过其砚,可这人上前接过他的话茬,再仔细打量几眼,他倒退了几步,惊愕出声:“你,你就是其砚?”
其砚站直身子,笔挺如松,微微点了点头:“正是。”
方才还吵作一团的人瞬间安静如鸡,每个人都神色惊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背后故意说人坏话被当事人听见了怎么办?
当事人还风头正盛是皇帝的女婿怎么办?
每个人都仔细回忆起方才自己说了些什么,面色便更加惊恐。
而方才被其砚搭话的书生更是悔青了肠子,他前面可就只说了一句话!
就只说了那么一句坏话,这当事人偏偏还找着他回应了!
试问,有哪个男子被说是倒插门的赘婿,被明里暗里暗示是个吃软饭的会开心?
哦,不对,这话不是他说的,他只说了要让其砚立字据。
等等,刚刚其砚说要请他见证立字据???
他小心翼翼抬眼觑了眼其砚的面色,似乎也并未生气,摸不清状况,他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其兄果真情深意重,与公主真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立下字据后定当与公主更鹣鲽情深、鸾凤和鸣、羡煞旁人……”
眼看其砚面色渐缓,他一口气将自己所知的所有赞美夫妻般配、情感美满的词语都说了出去。
话音落下,他抬头,也不知为何,明明是一般年纪,面前这位新科状元,也不过当了几天翰林院修撰,身上的气势倒是慑人,比他爹还可怕。
其砚听闻这一长串的赞美之词,矜持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书生长得也颇为眉清目秀。
而那书生一时卡壳,为什么觉得其砚似乎还没听够的样子。
而前面嚼了一堆舌根的书生们心里正暗暗叫苦,他们不认识其砚,但薛正明分明是认识的,甚至是前面看见了当事人在场,故意放任他们更可了劲儿的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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