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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于是,后来,收到一份来自666倾情贡献、极具针对性价值的锻炼指南后,其砚诡异地沉默了几息,定定看了看这小人,第一次伸出手摸了摸666的脑袋:“真乖。”
这就已经想着下次该怎么输了。
666惊恐地瞪大眼睛,怎么宿主高兴了,它反倒觉得有点毛毛的。
嘶,这么温柔的宿主,还是对着公主去吧!
而此时,两人一路走回其砚府邸,时辰也已到了未时,皇宫宫门过了未时便要下钥,尽管其砚府邸离皇宫距离颇近,但也不能赶着最后的时间点回去吧。
于是,站在府邸门口,看着侯在另一旁的轿辇,还未分离,已然不舍。
其砚不舍地伸手将赵知容头顶的花环扶正,声线沉沉:“阿容,下次出宫,是什么时候?”
赵知容微微皱了眉头,下月初十她应邀参加宫中后妃举办的赏花宴,倒是不好推脱。
“下下个月?”她试探着。
其砚当即便沉下了脸,思索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这月廿八,我到紫宸殿轮值,公主要不要去看望‘父皇’?”
赵知容瞪大了眼,这人,怎么这般,无耻?
这样的招数,上次是她迫不得已,已经失了礼数,怎么能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父皇该教训她了。
但是,到底不是不愿意,她犹豫了几息,踟蹰着开口:“我……”
只是,话音未落,被一个不确定的声音打断:“砚儿,这位是?”
她反应迅速地看向来人,是一位打扮朴素、面相和蔼的中年女子,似乎风尘仆仆赶路归家,叫着其砚语气亲切。
只是,虽然是问着其砚,但目光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听到正与她拉着手的心上人开了口:“母亲,您怎么步行回家,不是说让你租个轿子?”
其夫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身子骨好得很,我租了轿子,只是刚好付了到城门口的钱,就这么一点路,不打紧。”
说着,她仍是不放弃,眼睛紧盯着赵知容:“这位是?”
赵知容心一紧,反应飞快,立马甩开了其砚的手,盈盈福了身子:“知容见过夫人。”
想了想,她还是取下了面纱,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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