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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震惊的,他惊觉自己的情绪竟然这般轻易便被挑拨了起来。
理智回归,虽然仍是生气,但也知道自己方才举动实在不妥。
他该生气的对象是那位满朝文武交口夸赞的少年将军,而非根本没察觉到苏远心意的公主。
公主,并未做错什么。
思绪冷静后,他连忙往回走,方才将公主一人扔在了醉仙楼,公主该是难堪又生气。
这汴京的流言纷扰,他已经领略一二,若是将公主也卷入其中……
他直觉自己会比听到先前那些不知所云的流言更为懊恼生气。
只是没想到,等他转回头赶回醉仙楼,至多一炷香的功夫,公主已经不在了。
他叫住醉仙楼的小二询问。
那小二手里的活计忙碌,抽空之中回想了一番,对他说,公主跟着一个身有佩剑的高大男子离开了。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自心下而生的怒火更盛。
去他的道歉和好,他其砚还不至于头上带了“绿”还那般卑贱。
他自然知道以公主性子不会在已有婚约的情况下做对不起他的事,但跟着苏远离开还是叫他心凉了一瞬。
回府之后,他与公主的关系更是急转直下。
纳妾这事最终还是被搁置了,但他与公主之间的嫌隙愈深。
再后来,便是那碗破冰的石榴……
尽管知道一切的根源在于他自身的多疑敏感,但作为导火线的苏远他又岂能不愤恨。
只是后来,公主走后,见到公主最后一面的人都不是他,他也没理由与资格再去愤恨。
但这一世,这人若还想要凭着这样的手段吸引公主注意力……
其砚看着前方不远处站在步辇旁,一身铠甲却笑得如沐春风的苏远,和与平常清冷端庄姿态无异的赵知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却平白叫人觉得害怕。
至少,666第一次在自家宿主脸上看见这种表情,当即便缩了缩身子,从飘在前方带路慢了下来,乖乖跟在了其砚的身后一尺处。
走进了,苏远的声音若隐若现变得清晰。
“公主,在下苏远。”苏远捏着佩剑的手微微发颤,仔细看便能看见其上泛白的指尖。
赵知容眼里涌上一丝讶异:“怀远将军?”
苏远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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