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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你在给姐夫写信?”半大的少年活力无穷,脚步飞快地冲进殿内,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好奇。
赵知容一惊,手上动作却是飞快地将信纸收好,上次因为一时不察,不甚被这小子偷看了书信,简直羞煞人也,叫她端不住长姐的风范。
由是,她端正了面容:“身为储君,何以如此礼仪不佳,毫无风范稳重?”
赵清旭立定身子,却也不怵她,嘻皮笑脸道:“阿姊,你帮我与姐夫再添一句话!”
赵知容轻启微唇:“什么话?”
“我还未见过海船,更没见过改造后据说气派万分的海船,阿姊你让姐夫画了回来与我瞧瞧?”赵清旭兴致勃勃。
赵知容轻瞥了他一眼:“这个不用说了。”
“啊?”
“想看海船,我这里有。”她近几日收到的情书里,便夹杂了好几幅海船临摹,似乎是其砚已经到了泉州港后,亲眼所见而画。
那呆子似乎还将新海船是如何修建的具体图纸都与她寄了一份过来,这些日子,其中的某封情书便细细讲解、拆分了海船该如何修建……
收到这封“假情书”的当晚,赵知容秉烛夜读,以着比幼时开蒙还端正的姿态,字字句句,去读那在她看来与天书也无异的图纸与讲解。
而后几日,再从藏书阁借了些许与海船修建相关的书目,细细翻阅之下,好些时日,总算是有些半知半解。
习得新知识总是喜悦的,好在她有问题去信追问,其砚也不吝解答,说得清晰流畅,条理有加。
她的驸马,当真才学出众,博闻广知。
如果叫工部尚书看见赵知容这处的图纸,怕是会再次惊为天人,指责其砚“暴殄天物”,因为其砚画给赵知容的图纸上比先前他提供给工部的更为先进,经过上辈子验证,承重与速度都有更大提升的海船图纸。
倒也不是其砚不想给,而是几月前给出图纸时,工部本身修建海船也进行了大半,地基都已经打好,他也只能在“零件”上动动手脚,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良。
这还得多亏了上辈子因是他一手促进了海贸发展,对此事自是无比伤心,还自学了这海船修建之工,曾耗时数月日日抽空光临工部,与工部官员、修建工匠百姓深入交流学习,这才有了这一世作弊一般的海船图纸。
不然,他一个文状元,便是算学学得再好,也断然没有精通工学之理。
如今看来,不仅讨了一个功劳,还哄得公主日日与他书信往来,这个海船修建知识,倒也没白学。
远在泉州港的其砚对自己的“英明”之举洋洋得意,这头的赵知容却在胞弟震惊出声:“姐夫居然在拉你学习?”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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