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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林枫回来的时候，给出了答案。

23.

「所以说，因为楚楚不愿意继续跟着你过苦日子，又干起了老本行，你觉得自己头顶的颜色有些绿，所以才想要回来，是吗？」

得知这一结果，我的心情比数学题还要复杂。

结果证明，我想得太简单了。

「那倒不是，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开销，都是靠楚楚，他用得挺自然的。不过他们两人花销大，楚楚挣的钱根本就不够用。」

「最主要的原因是——楚楚的脸整过容，后期还需要定期修复，可如今她没钱了，脸已经开始出现问题，有些垮了。」

林枫对我眨了眨眼睛，低声耳语：「不太像了。」

不像什么？

自然是他妈。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林然有些恋母情结。

不然他怎么会找一个和自己亲妈长得……啊不是，是整得那么像的女人当女朋友。

他对楚楚死心塌地，除了爱情，还有寄托。

如今楚楚脸垮了，不太像了，他就慢慢地冷静下来了。

对此我只想说：

「林然，你还真是老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林然梗着脖子，依旧不服气：「你懂什么！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掺和！」

外人？

我耸了耸肩，笑了。

都不用我开口，老林已经发话：「哪来的回哪去吧。」

「爸？！我都跪下认错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林然瞪大了眼睛，憔悴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又变得神采奕奕：「爸，我以后听话，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那个沈小姐，我可以娶她，真的。」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

「小枫，别……」

「啊——」

后面的「冲动」两个字，被林然的惨叫声掩盖了。

他被林枫一脚踹倒在地。

24.

「芷凝也是你配肖想的？你以为你是谁，又当她是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买不起镜子，难道没有尿吗？」

林然被踹得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当即扯着嗓子告状：「爸，你看看他们！一个当着你的面抽我，一个当着你的面踹我！他们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老林宛如老僧入定，不动如山。

原本林然还信心十足地等着他爸能为他出气，随着沉默的延长，他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慌张。

「爸，你，你说句话啊爸，你是不是，是不是没气了？」

我：「？」

瞥了一眼老林瞬间黑下来的脸，我默默地叹了口气。

可真是个大孝子。

苦都吃了还没长记性，路走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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