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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贵妃什么关系?」他开门见山。
我悠哉饮茶,「我都没问你为什么拿我当挡箭牌,交易而已。将军问这么多干什么。」
他的目光盯着我的手看,我不动声色地用袖掩住。
他淡声:「做疤了。」
我眉心轻蹙,「我不是养在闺中的小姐,身上有点伤有什么稀奇。」
右手背上的这道疤,是三年前被一支利箭所伤。
也是我身上唯一一处伤痕。
本来那支箭直指我面门,箭在弦上,一触即发。须臾之间就可要了我的命。
而那人不知为何箭锋一偏,只击落我手中兵符,箭镞堪堪划过,只在我手背上割出一道血痕。
那人的模样我想不起来了。但依稀记得那人是个少将军,墨发银甲,意气风发。
我开始在方睿乾府上住下。
半夜,正在睡意朦胧时,突然感觉被子被掀起一角,接着一个炙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他从身后搂住我,很轻,似乎不想把我弄醒。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正值子时,想来那余毒又发作了。
不过第二日醒来,身侧空空如也。
那我也干脆对此装作不知。
可谁料,他这般半夜偷摸爬我的床,一来就是好几天。
之后几日,我发现天子真的把贵妃看得很紧,见一面难如登天。
不过贵妃的生辰快到了,到时天子会为她庆生,我可以随方睿乾一同去。
于是这段空闲时间,我就跟他在府上聊聊兵法,下下棋。
他说「搏前擒后」,我就说「破军擒将」。
方睿乾抬眼,深不可测的眼眸中透出几分怀疑,凝视我:「你懂兵法?」
我微微挑唇,捻了一枚黑子,在指间把玩,蓦然间,执子在棋盘上落定,大势已成。
「我不仅懂兵法,还很会下棋,将军,你又输了。」
我与方睿乾下了三盘棋,我三盘皆胜,杀气腾腾,如同我的显赫战绩。
方睿乾盯着我,讳莫如深,「你是谁?」
我云淡风轻:「不重要。」
这天半夜,一只鹰隼飞到我肩膀上,我卸下它足上的密信。
三年前,我在这王城中收养了一群孤儿,训练成一把把利刃,再送他们潜入朝中重臣的府邸之中。
一张庞大的网早就无声无息地覆盖在天下人的头顶上。
在我避世这段时间,他们就是我的眼睛。
我展开密信,上面只有三个字:沈玉书。
看过后,我将密信撕碎,任风吹散。
这,就是那冒牌货真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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