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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万恶的资本主义竟是我自己。
池逾白非说要去看看我的青春。
我看了看自己的短裙,又看了看她裹着的厚风衣:「……你是不是穿得有点太厚了?」
她吸了吸鼻涕:「我有点感冒。」
到了学校,池逾白说想自己逛逛,一转眼就不知道窜去了哪里。
我坐到校庆晚会观众席 VIP 区,发现秦渡正站在前面和别人说话。
真是阴魂不散啊。
哦,之前许佳是不是说他是我校友来着?
他蹲了下去,帮一个男演员调了调大提琴的琴弦。
我忽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什么时候来着,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画面……
想不起来了。
秦渡看到了我,朝我走了过来:「你也来了。」
我看着他:「我们之前见过吗?或者——你之前有拉过大提琴吗?」
秦渡勾了勾嘴角:「你猜。」
「我想起来了!」我一拍大腿,「一百一十周年校庆的时候,我大二,你是不是表演了大提琴!」
他笑着点点头:「是。」
可恶啊。
我记忆中青春年少时的白月光级别的男人怎么会是这个狗东西啊!
「我们应该不止见过这一次。」秦渡说,「但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皱起眉:「还见过?」
他点点头:「等一下,我的东西在那边。」
秦渡回来时,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个气味莫名地让我想起来一些事情,好像很久远,又好像过去了没多久。
「你没事吧?」我吸了吸鼻子,嫌弃地看着他,「特意去喷了个香水?」
「研究表明,有嗅觉参与的记忆,更加细节化和情绪化。」秦渡在我旁边坐下,「现在想起来了吗?」
的确是这样的。
现在他坐在我身边,我忽然有些雀跃。
这个气味仿佛给了我某种安全感,和——心跳的感觉。
「好像——」我愣了两秒,「我在国外读博士时,好像有一次联谊活动,我们是不是一起跳过舞?」
他笑弯了眉眼:「终于想起来了,亲爱的梅花鹿小姐。」
……好像那次舞会,我确实戴了鹿角头饰。
23.
晚会进行到一半,我忽然有点心慌。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四处看了看,戳了戳秦渡,「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并没有。」他微微皱眉,「你听到什么了?」
我拿出手机,心不在焉地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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