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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总是拿这事打趣我。
她说,以后知意要是结婚了,我要怎么带她入场。
我整整自闭了一天。
想到那场面我就糟心。
不知道我家的白菜到底会被哪头猪拱去。
27
五十一岁。
教孩子真不是个容易事。
知臣和知苓也上初中了。
比起两个乖巧听话的女儿,知臣可让我头疼多了。
叫家长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我常常觍着一张老脸听老师挨训,还得押着这个臭小子给人家赔罪。
我怕激起他的逆反心理,也不会对他说太重的话,只是循循善诱。
结果我没想到,知臣不仅屡教不改,而且还敢和妻子顶嘴,妻子都被气病了。
这回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和学校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我带着知臣带到拳击馆,扔给他一副拳击手套,「打倒我。以后你想干什么我都不再管你。」
当然,是我赢了。
他只有被我按在地上打的份。
我和他谈了许久,最后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我揍得鼻青脸肿的他,「等你什么时候能打倒我了,你才有在我们面前耍横的份。」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不过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被叫去办公室挨训。
28
五十二岁。
父亲的状况越来越不好了。
他时常记不得人,记忆也有些错乱,
一开始他还能记得我们所有人,到后面只能记得我和凌放,最后只记得我了。
这天我接到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他们说父亲一个人偷偷跑出了医院。
我联系了妻子和凌放,让他们也帮着去找人。
我穿梭在大街小巷,拿着照片逢人就问。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哦他啊,他刚刚还在我这儿买了串糖葫芦呢。」
「那您知道他往哪里去了吗?」
我顺着路人指的方向找了过去。
父亲拿着一串糖葫芦,手足无措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问路,可是没有人愿意为他驻留。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无助得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
我向妻子和凌放报了平安,走到父亲的身边,「爸,我们回家吧。」
父亲看了我许久,像是在辨认我是谁。
最后他终于认出了我,献宝似的将糖葫芦递给我,「城城吃!吃完了爸爸再给你买!」
「好好好,我们回去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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