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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了句英文,黑着脸狠狠将手中树枝摔向地面。
然后顺手一把举过挖土用的铁锹。
徐晴玥吓得叽哇乱叫,拽着我衣服的手抖个不停。
我不耐烦地扒拉着她的手:「松开!」
衣服都要被拽裂了。
看着徐少礼扛着铁锹靠近,她的声音陡然高八度:「我不我不!怎么还打女人啊?有本事跟我公平竞争,你拿个铁锹算什么男人!」。
他觑了眼徐晴玥,转身又去拿了把铁锹。
扔在她脚边。
「现在公平了?」
徐晴玥的尖叫戛然而止,她半挂着泪看向脚边的铁锹,眼里战火重燃。
然后缓缓松开我的衣服,弯腰去够铁锹。
铁锹礼貌性地动了动。
太重了,她拿不动。
「哇」地一声,她又拽回了我的衣服。
整个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我被徐晴玥拽着节节后退,徐少礼气得面色铁青。
她骤然松开我的衣服,一溜烟跑进了房子里。
徐少礼拎着铁锹就要追。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膝盖一软,就倒了下去。
7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徐少礼轻轻叹息一声:
「姐,你有好好吃药吗?」
我睨他一眼,有些心虚:「吃了。」
他抽开我的床头柜拿出维生素小瓶子,晃了晃:「那为什么给你开的药已经一个多月了,瓶子还是满的。」
我坦白从宽:「以后我会记得吃。」
「我以后每天监督你。」
我白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开口:「有什么好吃的,也没什么好活的……」
徐少礼伸手捂住我的嘴巴,死死盯着我,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瞬慌乱:「不准说这种话。」
「你只是太累了。」他从维生素包装的小瓶子里倒出一粒药放在我的唇边。
「张嘴。」
我皱着眉有些抗拒,看着他紧盯的双眼只能就着温水咽下去。
苦涩的药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它提醒着:我病了。
和妈妈一样,我患上了抑郁症。
我不知道是遗传还是多年如履薄冰的情绪积压。
原本并不严重,不过是轻微地对事物失去兴趣。
可妈妈去世后,我的症状跟着加重,开始出现躯体反应和持续性的痛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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