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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审讯现场,还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子,头发绾成发髻,看起来非常知性。
警察在一旁解释:「因为崔玟是限制行为能力人,因此我们特别请来了心理学顾问,云鹭博士,作为此次的案情背书。」
我瞟了眼顾禹书。
不知为何,他好像认识那女人似的,两人竟互相点了点头。
这之后,在头顶雪亮的白炽灯下,警员们将我们俩分离在不同的隔间,开始了漫长的问讯。
「崔玟,你父母指控顾某对你进行了人身与精神控制,是否属实?」
我摇摇头:「听不懂。」
不远处,那白大褂女人和蔼道:「换句话说,在你们一起生活的时间里,他可有打你,关你?」
闻言,我头摇得更欢了。
「没有,他从来不打我,连关门都是轻轻的!」
一旁的警员闻言,纷纷开始记录。
女人又道:「没有打你,那有没有语言,或者情绪上的暴力?他会不会对你很凶,或者威胁你?」
闻言,我顿了一会:「有……有吧。」
以为找到了突破,警员的眼神一下子亮了:「仔细说说?」
「每次我不好好吃饭,他就会好几天不理我。」
我仔细回忆着两人相处的细节,颇为害羞:「但只要我把他做的饭都吃完,他就一点都不气了,还会过来抱我,亲我~~~~」
之前还一脸兴奋的警员们:「……」
见案件进展再次停滞,几人均露出疲乏之色,云鹭忽然建议传唤嫌疑人,再次观察我的反应。
「可她脑子……」
说话的警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云鹭不以为然:「她是疯子,又不是傻子。」
「这很明显是创伤后 PTSD,伴随一定精神分裂与谵妄,但即便如此,她本能的反应也是掩盖不住的,甚至比正常人更敏感、,更准确。」
讨论过后,几名警员随即传唤相关嫌疑人。
先进来的是我妈。
经过几天问讯,她神情憔悴,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神经质,警员连喊了她两声,才喊来了她的回神。
「袁小女,经过局里监测化验,在案发现场食物和水源监测里,并未发现任何麻醉或安眠药物。
「据附近的邻居说,他也并未关押受害人,崔玟时常被人看到在楼下转悠。
「也就是说,你们指控顾某所谓的控制并不存在。」
那警员说了几句,见我妈神游天外,略微提高了声音:「但医学介入之后,我们发现数年前,她额前叶部位有一定击打伤……」
孰料,我妈一听到这就炸了:「什么击打伤!
「庄上疯女人多了!谁知道这精神病是虐待还是遗传来的?!」
闻言,不远处的云鹭立即发现了疑点。
「我们并没有提到虐待。」
我妈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一名警员忽然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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