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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道了歉,她又转向杨季生,话语温柔,信誓旦旦,
「有我在这照顾伯母,季生你尽管放心。」
7.
结婚三年,我从未听说过这姑娘的存在。
只是看她穿着朴素,又寄住在杨家,说不得和杨季生有什么青梅竹马、铭心刻骨的虐恋,只是一个富贵,一个寒微,迫于无奈,不能相守而已。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车子缓缓驶入车库,对方先下了车,见我一个人窝在后座上,便过来帮我拉开车门。
而此刻的我,早已满眼泪花,声音哽咽。
「……没事,我成全你们。」
杨季生:「?」
8.
回到家,杨季生对着沙发上哭红了双眼的我,递过来一叠热毛巾:「她只是我妈以前资助的学生,你想太多了。」
「我不信。」
脑补了一出豪门虐恋的我哭得不能自已,一边敷眼睛一边恶狠狠道:「不是为了女人,那是为了什么?」
对方去保险箱里拿了雪茄,弹一弹烟嘴:「我不会随便和人建立一段关系。」
「这点,我以为你了解的。」
「……哼。」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不少。
但对方早上那决然的姿态,仍然令我倍感屈辱:「那你说离婚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是说着玩?」
「不是。」
杨季生用两根长指将烟管送到嘴边,却并没有点燃,一双眼略显阴郁地睇我。
「我是认真向你请求离婚的,钟婉莹。」
此际,他的影子被灯光拉得极长,横亘在我眼前像一道黑不见底的深渊。
而我的脸颊,因这极度的难堪羞辱而阵阵发烫:「不,我不离。」
「你不后悔?」
「不。」
话音刚落,对方已经搁下了烟管,疾步来到我面前。
「可怜的,为了个外人,眼睛都哭红了。」
说着,他拿起那已经失温的毛巾,给我细细擦拭着双眼,低垂的眸被密密的睫根盖着,带着微妙的执拗。
不得不说,
结婚三年,这是我们之间头次超过一秒的对视。
最后是我先抵挡不住,挪开了眼睛。
9.
翌日一大早。
睡在身边的男人辗转反侧,忽然自言自语:「不行,我得把我妈接走。」
我蒙胧着问:「接哪?」
他没答,而是迅速起身洗漱,见他忙得风生水起,我也不好意思再赖在床上。
潦草对付了早饭,我们回到杨宅。
刚把他妈带到门口,迎面撞上了个魁梧高大颇有正气的中年男人。
对方态度颇为热情:「季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是杨季生亲爸,也是我的公公,杨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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