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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目前还很安详。
住处被法院封锁,我收拾了些衣物,带着杨季生搬到了自己的小户型里,这里只有八十九平,但因为其江景房的稀缺性,同样一户难求。
他进了屋四处转看:「可以啊,钟婉莹。」
「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买楼了?」
我嗤笑一声:「我婚前自己赚的小房子,有问题?」
对方不置可否,转进厨房后,顺手捞起墙上的围裙挂在脖子上:「饿了吗?下面给你吃?」
不得不说,破产后的小杨还是很有眼色的。
江边潮气重,夜里越睡越冷,我不自觉地往最暖和的地方钻,还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我离了又嫁了,新老公出轨家暴还抠门,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
不知为何,醒来看到杨季生,我竟莫名松了口气。
幸好没换人。
方寸之间,面面相觑。
我连忙把腿从他腰上挪开:「不好意思哈,床太小了。」
「……没事。」
对方注视着我,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轻抚我裸露的肩头:「夜里你一直在抖,是不是怕冷?」
摸不清他意思,我点点头。
「来。」
面前,杨季生摊开一只修长的手臂,示意我枕到他的肩上去。
放以前,这是绝无仅有的。
我正有些受宠若惊,对方似有若无笑了笑。
「其实我也怕冷。」
15.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不得不挤在主卧那张一米五宽的小床上,头靠着头,肩挨着肩,我不禁感慨:「其实这样也不错。」
「是么。」
「是啊,之前屋子太大,总感觉很空荡。」
说着,我看向身边一手支颌,慵懒地发着呆的男人:「你觉得呢?」
他不置可否地揽过我:「再抱会。」
果然,温暖是人人想要的。
许久,我头顶响起一道淡漠嗓音:「其实,我在那个公司里早不是最大股东,股票大部分都被我爸、我弟他们分了。」
「啥意思?」
「我是项目发起人,但持股最低。」
闻言,我心头漫过欣喜,一把从他膀子里挣开:「那你损失应该不算大吧?」
「躺回去。」
「哦。」
见我听话照办,杨季生扬一扬唇,稳重沉郁的气质外,还有几分晴朗的少年气:「我只要解决一定金额的对赌协议就行了,虽然金额不小,但也不至于背上巨债。」
听他这么说,我数日来的提心吊胆才算缓解:「那就好,钱再赚就是了。」
忽地,对方越凑越近:「钟婉莹?」
「嗯?」
不等我说话,他俯下身,径直捧住了我的脸:「我现在才发现,你眼皮里有个红痣?」
此刻,我们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暧昧升温,
近到警钟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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