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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着他一直到一楼大厅,因为是夜半,呼呼的穿堂风吹得人手脚冰凉,连喊声也被风声吹得支离破碎。
「喂!前面那个猛男!」
李星河走在前面,他人高腿长,走得很快,我只有一路小跑着追赶他:「我说,你好歹听听我弹的是什么啊!」
他停下了。
似乎要让我死心,当着我面打开了那个视频,并将音响调到了最大,随着手机外放,歌声也愈加地清晰起来。
「人生来相逢,一生做知己,共拜父和母,共谢天与地.........」
「就这?」
怕他跑了,我连忙挽住他胳膊:「你继续听啊!」
「两个字兄弟,就是我和你,这浓浓的情,这深深的义..........」
估计李星阑太得意了,压根没留意我唱的啥。
这反转过于神奇,对方的神情变得迷茫起来,我连忙拽住他胳膊:「《兄弟情义比天高》,怎么样?」
「我只是想提醒他,撬你墙角的时候,多想想你是他兄弟。」
「...........」
我趁机将他推到电梯里:「回去吧,回去姐姐给你做按摩,嗯?」
「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李星河又发了许久的呆,这才认真地向我道歉。
「不过,的确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没关系。」
我踮起脚,撸一把他头顶。
一件喋血惨案,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36
「高敏感人群往往会压力更大,因为他们能够感知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情绪与紧张,
但相应的,他们的爱也会更加纯粹。」
几天后,左右无事,我又拿出那本《论高度敏感者》看起来。
不过没看几页就被李星河发现了,表情颇有些耐人寻味。
「我哥给你的?」
「是啊,为了让我更好地了解你。」
「还真是多管闲事啊。」
他不太高兴,我也只能将书搁置。
正好,此刻我让秦舟寄送的吉他到了,我们一人调弦,一人画画,倒也舒适融洽,再看不远处的画板上,正是一片俯仰开阔、漫天璀璨的星海。
「快画完了?」
面前,年轻的男人眼底深深,嘴角含笑,一回首,一侧目,便引春风沉醉这夜晚。
「嗯,你说要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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