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飞悄悄给空气渡入alpha被上帝赏赐的生理毒气,他们的信息素能诱导omega发情,仿佛身来就该做高高在上王者,而omega只能被侵占,乖乖臣服。
“轻点……我怕疼。”
在自身生理与alpha信息素的统治中,他没法反抗,只能这样请求。
声音柔弱破碎好似一只翅膀破碎的蝴蝶,摇摇欲坠。
“宝贝这次保证让你舒服。”
alpha轻轻捧住破碎的蝴蝶疼爱,却又像是囚禁在两手之间挑弄。
他只承诺不亲自玩戏水鸳鸯,借助其他游戏与玩具同样能与他水中嬉戏。
纪清眼前发黑,在他保守的认知里,不敢相信情侣酒店竟会和地下产业传说中的小黑屋道具一样齐全,但——高温来了,没有多余的选择。
房间里灯光昏暗,视线模糊的瞬间,仿佛他和那些地下产业里omega一样下贱,背叛未婚夫在沉欢别的男人。
“这里?”alpha将人抓回来耐心地问道。
清冷的omega湿红眼角滑落了一滴水意。须臾之后,纪清微微地点了点头,像是放弃了抵抗一般,慢慢软瘫在床褥上。
“什么时候你才肯主动求我啊?”
昏暗中,男人纡尊降贵地把omega抱在怀里,亲亲浓密柔软的墨色发丝。纪清如一滩水软软瘫在顾辰飞怀里,没有回应,眼皮虚圔着沉沉欲睡。
发情热褪去的omega是刚被灌饱、最为美艳的状态,像一只理所应当贪食的雌蜂,吸纳了缴纳上贡的所有精血。即使冷淡如冬日掀不起涟漪的冰水,眉眼之间被染上了一股懒洋洋的潋滟。
顾辰飞盯着他轻薄的眼皮缓缓抬起,声音疲惫而沙哑:“我明天要与苏墨回门。”
“好,需不需要我送你?”
果断的答应,态度也十分友好。
“你不犹豫一下吗?”错愕之中,纪清努力让迷离疲倦的自己清醒起来,湿润晶莹的眼睛直勾勾仰望顾辰飞,“万一我逃跑怎么办?”
“你逃不掉的。”他粗糙指腹徐徐摩挲omega柔软的腺体,光靠触觉能直接感受到的肿涨,自临时标记以来,那里从未消肿,反而嫩肉高鼓得愈来愈可怜。
如果此时让纪清扭动颈脖,一抹透血的红会映入眼帘,与周围白皙似雪的肌肤相比分外刺眼,仿佛一块永远无法消除的烙印。而这块烙印是顾辰飞亲自烙下的,他嘴角扯出抹自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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