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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龙突然停住脚步，三娃没注意，差点一头撞他屁股上：“龙，龙哥，怎么了？”

“没事“，尚九龙继续抬脚上楼，”给小六打电话，让他尽快查关于河秋的信息，尤其是他和凌可的关系，如果他们关系不错，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三娃细细思索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尚九龙所说的好事是指什么意思，十几年前的深刻教训告诉他们，当一个人没了挂念也就没了弱点，没了弱点的人就是海明威笔下那个叫做圣地亚哥的老渔夫，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通俗点讲就是宁死不屈。

但是，他们不需要死人，他们只要活着的凌可！

三娃打电话给小六交代了一遍，强调一定要尽快查清凌可和河秋的关系，尚九龙勾勾手，三娃把电话递了过去。

“小六。”

“龙哥。”

“查一下他们两个的出行规律，看看有没有容易下手的地方，通知其他人做好准备，今晚，我可能要把人送给徐教授。”

“好的，龙哥。”

尚九龙的神色晦暗不明，语气也颇为郑重：“这次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而且不能给警方留下线索。河氏的力量不小，那个河秋可以利用，但不要给他造成永久性伤害。”

小六过了几秒才答话，似是认真考虑了尚九龙的要求：“明白，龙哥。”

电话挂断，三娃接过来说出了心中的疑问：“龙哥，凌可就在学校，我们随便找个借口，把他单独约出来，再关起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在路上办他？”

尚九龙不紧不慢的点着一支烟，长长的吐出一口白雾：“刚才还夸你，这就开始犯浑了。把人从学校带出来，再把他关起来，你怎么善后？河秋和河夏来学校要人，你怎么办？”

三娃挠挠头，傻笑了一下：“呃，也对哈。”

尚九龙轻轻笑了一下，又将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得想个办法，尽快拿到凌可的样本，确定一下他是不是我们的目标。”

三娃蹙眉想了一会儿，说：“要想不引起他的怀疑，就不能只采集他的。要不我再去摆个地摊，梳子，数据线什么的上次批发了很多，都在房里堆着，很快就能拿来。”

尚九龙眯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烟：“太慢了，而且我感觉他对陌生人有种非常强烈的抗拒，你就是摆上三五个星期，他可能都不会看一眼。”

“要不，我假装认错人，从背后突袭他，拽他几根头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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