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雪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傻,那是我.日后要用的脸,若是被抓坏了,变丑的是我。]
这么想着,裴朔雪忍不住够着头又往那里看了一眼。
多年未见,裴家这孩子倒是出落得不错,皮肤白皙,眼神通透,倒正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只是这身子看着不怎么好,身量偏纤细了些……
裴朔雪正够着头看得起劲,突然后颈传来一阵钝痛,而后四肢脱力,竟是整个儿被忍冬从后头提溜起来。
忍冬这次手重,疼得裴朔雪龇牙咧嘴的,却碍于被抓住了要害,根本扭不过头去咬他。
[突然发什么神经?]裴朔雪正骂到一半,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
忍冬压低声音,似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情绪,一字一句道:“你是想去他那里吗?你也更喜欢他对不对?”
裴朔雪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舞。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忍冬眸中涌动的深沉底色被他自己又压了下去,他自嘲地撇了撇嘴,重新将裴朔雪拖回怀中:“其实你也不会在我身边久待的,对吧?”
忍冬原本拎着他后颈的手慢慢松开,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脖子上的软毛,掌下的小兽是那样的脆弱只要他手下用力,就能将他彻底、永远地留在自己怀中,哪怕是以一具冰冷尸体的方式。
裴朔雪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甚至被撸得舒服主动往忍冬的掌心蹭了蹭,而后翻了个身子肚皮朝上,示意他再顺顺这边。
温热的、微微带着起伏的软毛浅浅地打在忍冬的指间,他忍不住手下用力,却不是掐住裴朔雪的脖子,而是停在他的下巴上勾了勾,裴朔雪立马眯着眼,喉间舒服地呼噜着,一副忘了方才把自己弄得那么痛的人是谁的样子。
“小的时候,我被关在一个黑屋中好几天,那个时候,贵人在给他治病。”忍冬轻声道:“那个时候我很羡慕他。”
“他身子弱,基本稍稍有些病痛,贵人就会去看他。去年他和我同届考上秀才,贵人也特意问了他的名次。要是算来的先后,明明是我先认识贵人的,我用了好久时间才让贵人能接受我待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一个后来者却能更加得到贵人的青睐?”忍冬默默收紧臂膀。
[因为我就图他一个健康的身子。]裴朔雪偷偷地将尾巴收回来夹在屁.股下面,免得忍冬说到委屈处又来拽他的尾巴。
忍冬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裴朔雪的爪子,把玩着他粉红的肉垫,失落道:“我是不是有些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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