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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裴朔雪多看上一眼的食物,赵珩亲自下厨去做,又怕他觉得无聊,时常搜罗些小玩意来讨他欢心,入夜便抱着他入睡,生怕他在怀中逃跑一样。
可裴朔雪仍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甚至还不如在蜀州的时候笑得多,赵珩捂不热他的心,难免心灰意冷,恣意增长的占有欲和想要得到他爱意的心反复对抗,直视赵珩即使在忍不住与他情事时也是极为怜惜他的,只是他面上未曾显现,又总爱在床笫之间看裴朔雪哭,裴朔雪一哭,他便闹得更狠,有几次甚至将裴朔雪的耳朵、尾巴都逼了出来。
赵珩痴迷于看他情.欲布满的脸,似乎通过这种方式瞧见他性子的不同便能证明自己在他那处还是有些特殊的,这样的念头日益增长,白日他还如一个处处为师尊着想的好徒弟一般,夜晚却忍不住在裴朔雪身上索取那点温暖。
直至那一次变故。
彼时赵珩对裴朔雪的行踪还没有看管得那么严,让他得了空子跑了出去。裴朔雪失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赵珩便发现了,他立刻封锁城门,最后在城中抓到了裴朔雪,从他随身的包袱中找到了通往胥阳的一应路引。
赵珩震怒,阴沉地将人带回宫后,头一次对裴朔雪动了粗,他压着裴朔雪在床上极尽折辱,将不入流地,能用在裴朔雪身上的淫.器都用了个遍,裴朔雪从刚开始的挣扎反抗到垂泪软吟不过一个多时辰。
屋中的迷情香燃了三天三夜,闹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赵珩的胸膛、背上深深浅浅地印着裴朔雪的抓痕和咬痕。
饶是累得没有动手指的力气,裴朔雪被赵珩紧紧扣在怀中,他吐出除了呻.吟之外唯一一句成型的句子,沙哑地,清清楚楚地落在赵珩的耳中。
“赵珩,我恨你。”
他的声音平平,不带半点情绪波动,琥珀色的瞳孔灰白,没有半点神采。
赵珩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将手扣得更紧,以一种恨不得将他吞进骨血中的力道深深将他嵌在怀中,几乎贪婪地感受着他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
由此赵珩将裴朔雪彻底监禁,并且也再不像从前那般缠着他,反而醉心战事,一年里又大半时间都在外行军,每次回来便在床上与裴朔雪昏天黑地地厮缠。
他似乎不再指望能从裴朔雪身上得到“爱”这种奢侈的东西,可抱着他入睡的时候赵珩还是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脑袋拱在裴朔雪的颈窝处寻求安全感。
久违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赵珩忍不住又埋了脑袋,裴朔雪没动,任由他靠着。
两人一时无话,窗外忽地风声大作,似是闷热天气的最后一点挣扎。
要落雨了。
“你自残是为了赵璜。”半晌,赵珩的声音响起。
他不再歇斯底里地质问,只是用一种最平淡的语气,像是话家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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