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害羞？他并不懂什么叫害羞。

不过他的心跳好快，脸也是烫的，特别是先生靠近的时候。

他认真：“怎么样才是害羞？”

裴司州愣了下，“你不知道？”

白眠看着他，犹豫了下，“其实我做人还不到两个月。”

裴司州：“……？”

男人满脸错愕，“你不是说你19岁了？”

白眠神情乖巧：“身份证上是19岁。”

裴司州：“……那你修炼了多长时间？”

白眠茫然：“什么修炼？”

瞧着他这个模样，裴司州顿感头疼，“电视上不是有演，妖怪都要修炼多久才可以变成人？”

白眠沉默。

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妖怪，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白天鹅，有了999给予的力量，所以才变成人而已。

而且他这个“人”还是有期限的。

除非完成任务。

想起任务，白眠咬咬唇，“先生，你知道什么是真爱之吻吗？”

裴司州怔了下，“为什么问这个？”

白眠神情认真：“这对我很重要。”

裴司州安静地凝了他片刻，缓缓低头覆上他的唇，轻轻地、温柔地吻着他。

两唇分开后，裴司州嗓音染了丝哑：“懂了吗？”

白眠眸子盏着些许雾气，好片刻才茫然开口：“懂什么？”

裴司州深吸一口气，把他拥进怀里，低沉：“在我的理解里，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像我们刚才那样就是真爱之吻。”

白眠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觉自己更加迷茫了，明明他和先生做过很多次像刚才那样的事，但他还是没有变成真正的人……

一直潜水的999：“……”

【999忍不住道：难道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吗？】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

白眠抬头，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先生，你爱我吗？”

“真心吗？”?

76:小天鹅只剩下35天时间

76

一个人真不真心，不是靠嘴巴说，裴司州从不否认自己对小粉丝的真心，但看着对方十分认真的模样，他还是回答了，“是，我若对你不是真心，就让我不得好死。”

“先生，”白眠一把捂住他的嘴，急道，“你怎么发这么毒的誓？”

裴司州拉下他的手，勾唇：“不是你问我对你是否真心？”

“是我问的，但是……”白眠顿了下，“但是你用不着发这样的毒誓，会不吉利的。”

裴司州被他着急的样子逗笑，索性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只要我对你是真心的，不就没事了？”

白眠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眉心也缓缓皱紧。

裴司州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放缓声音：“怎么皱起眉头了，嗯？”

白眠抬头望着他，眼底不自觉多了丝“愁”。

既然先生对他是真心的，那他和先生接吻变不成人就不是先生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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