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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帮某个人达成心愿
萧自衡不知道他会这样想,心里暗暗觉得好笑,这小哥儿还算有良心,没想着使唤他一辈子。
“好,那便多谢哥哥了。”
阮青疼得龇牙咧嘴,还呆头呆脑的冲他傻笑,哼哼唧唧的嘟囔:“我饿啦,天好冷,想吃火锅。”
萧自衡愣了愣,思索半晌,认真地问道:“火锅......是何物?”
哦对,萧自衡这个时代,哪里有什么火锅?阮青泄气地趴在床上,喃喃道:“就是一口大锅架在火上,一边放白汤一边放红汤,涮牛羊肉毛肚金针菇啥的可好吃了!唉,算了,你们这里啥也没有......”
萧自衡默默听着,淡笑道:“倒也不难,我喊膳房给你做便是。”
阮青一听感觉屁股都痊愈了,桃花眼亮亮的,欢呼雀跃道:“萧自衡!二殿下!呜呜,你真是yyds!”
萧自衡听出他在夸自己,可这赞许之词没太听懂,付之一笑,道:“那便躺好,刚上的药,都快被你蹭没了。”
“好!”阮青心愿达成,听话乖觉的像个小兔子,抱着被子幸福地冒泡泡。
萧自衡动作干净利索,很快就按阮青说的弄来一口大锅,又因为他在病中不宜吃辛辣,便换了乌鸡山参给他熬了汤底,顺便切了好几盘小菜来。
阮青看到这白花花一大片,不由得气恼:“暴殄天物啊!吃火锅怎么能吃清汤的?有蘸料没有啊?”
萧自衡夹起一片牛肉放下去涮,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生着病还想吃辣?你还是郎中,一点都不自觉。”
没吃到辣锅还被萧自衡凶了一通,阮青有些委屈,说服自己往好了想,至少吃上火锅了,等养好了病再吃一次爆辣的,哼。
“喏,吃吧,趁热。”他动作不方便,萧自衡便一片片涮了放在小碗里喂他,每吃一口,阮青都开心的仿佛置身云端,被烫的嘶嘶抽气也不肯慢下来。
菜都没了小半边,阮青微微有些撑了,才发现萧自衡一口没吃,顿时感觉有些对不住他,赶紧殷勤地夹起片肉伸到他嘴边,道:“殿下,你也吃点啊!”
萧自衡推开了,淡道:“我今日不食荤腥。”
阮青有些奇怪,试探地问:“这是为何?”
萧自衡将那片肉又送回了他嘴里,顺便帮他擦擦领子溅上的油污,道:“今日是我母妃的忌日。”
“......”听他提起伤心事,阮青顿时有些尴尬,可他在安慰人这件事上一向嘴笨,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句:“逝者已逝,殿下节哀。”
萧自衡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觉得心里烦得很,便对阮青道:“夜里吃多了容易积食,你好生躺着,我出去走走。”
阮青见他神情落寞,便也不再耍小性子,默默点了点头,“殿下早去早回,我喊玉树上夜就好。”
萧自衡微一颔首,起身拿了大氅便出了门。
屋外银装素裹,绵绵小雪细润无声的落在墙角,覆上屋檐,只是雪景虽美,却也不敌园中梅香阵阵,玉瓣红蕊,娇俏可爱。
萧自衡负手而立,就这么怔怔看着。自从六岁那年母亲走后,便再也没人陪他赏雪品茶,皇上赐给他的母妃并不关心他喜欢什么,只是膝下无子,牢排骨篜里牢绑住他为求有个依靠,所以除了早晚请安,大多时候他都是这么一个人看过一年又一年的初雪。
雪天夜凉,萧自衡大病初愈,不一会儿便觉得从头冷到脚,兴致蔫蔫地回了屋内,便看到上夜的玉树鬼鬼祟祟地朝里面瞅着,不由得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玉树闻言吓得立马回头,像只受惊的兔崽子,搓了搓手,讪讪笑道:“二殿下,我在看阮哥哥剪窗花呢。”
窗花?萧自衡心中疑惑,推开门走了进去,远远便望见阮青趴在那里捣鼓着什么,见他进来,忙惊慌失措地拿被子捂上。
“......藏什么,都看见了。”萧自衡好气又好笑。
阮青听他这么说,垂头丧气地把被子里的窗花和剪子拿出来,说道:“看你不高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萧自衡拿过那张窗花细细观赏半天,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阮青等了半天没等来他的夸赞,便着急地问道:“怎么样?像不像你?”
那张窗花确实是按着萧自衡的模样剪的,只不过剪他的人确实手艺不精,歪歪扭扭只能看个大概,倒显得有些滑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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