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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懂什么叫最强助攻啊?
阮青微微一愣,看着萧自衡狡黠如狐狸般的眼眸,低下头小声嘀咕:“什么媳妇,不害臊!”
萧自衡故意使坏将他颠了颠,吓得阮青连忙抱住了他的脖子,气呼呼地瞪他,急道:“殿下!”
“喊我干嘛?”萧自衡也知自己此举很是幼稚,但看着阮青嗔怒,他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趁着现如今他在阮青眼里是个傻子,欺负也得欺负够本。
阮青真是拿这个愈发恶劣的人没有办法,只能蒙着头当鸵鸟、由着他胡闹。以至于萧自衡扛着他一路小跑、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刺史府门口时,把正拿个海碗坐在门口扒饭的王乾都惊呆了。
“阮先生?二殿下?你们这是......”王乾张大嘴巴看着他俩,筷子上的肉都掉地上了,才缓过神来去捡。
阮青挣扎着跳下来,扔下一句“忘了就好”,便一溜烟逃去内室,只剩下满脸春风得意的萧自衡站在原地轻笑。
王乾被吓到了,有些不敢相信地拿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问道:“殿下,您难道中毒伤到脑子了?”
萧自衡乜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当心本王罚你军饷。”
王乾眸子亮了亮,他快及冠了,对这种事情正是上心的时候,八卦之心顿起,凑上来道:“哎,殿下,您是不是......对阮先生有意思啊?”
萧自衡怔了怔,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嘴上却仍是不肯放松:“怎可能?如今大衍内忧外患,正是用人之际,本王身为皇子,做事自要有利于江山社稷,怎可前程不想,想钗裙?”
王乾撇撇嘴,心里怪他古板,道:“修身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呢!殿下风华正茂,阮先生与您情投意合,又是知根知底的人,末将怎么看都是一桩天作之合的姻缘呢。”
萧自衡被他这么夸赞,耳垂微微染上了些粉色,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对阮青生了些别样的心思了。
可他白活二十几岁,对情爱一事可谓一窍不通,别说喜欢一个人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对阮青动了心。
萧自衡越想越烦闷,不由得睨了一眼让自己忧心的罪魁祸首,斥道:“八字没一撇的事,以后不要瞎猜了。”
王乾:“啊?”
说罢,他拂袖自顾自便回了房内。
王乾站在原地捧着凉掉的饭菜,呆若木鸡。
八......八字没一撇?这一捺都快写完了吧?殿下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在装大尾巴狼呢?
“乾哥哥,外头风大,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呢?”玉树拿着一块方糕,蹦蹦跳跳地进来了,歪着脑袋看他。
王乾叹了口气,连连摇头,“我在感叹明明郎情妾意,可恨两根木头,谁都不先挑明,但凡他俩有一人主动一点,咱这次回京都能喝上喜酒了。”
玉树咬了口方糕,含混不清的说道:“这有何难?咱们去劝劝他们不就好了。”
王乾挠了挠头,他就是嘴上功夫,在这块见过的世面可能还不如馆子里出身的玉树多,问道:“该如何劝呢?”
玉树眨巴眨巴眼睛,扯着他的袖子将他拽下来,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王乾听完,笑着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办!”
次日清晨,接驾的车队早早便停在了刺史府门前。阮青抱着药箱出来,乜了萧自衡一眼,心里还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便故意上了后面的马车,不跟某个坏人坐在一起。
萧自衡一看,微微有些急了,拉住他的胳膊,小声道:“我的车轿里有棉褥,坐上可暖和了,你真不想和我一起?”
阮青毫不客气地推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不需要,皮糙肉厚扛冻。”
萧自衡怔了怔,眼睁睁看着阮青上了马车,内心微微有些失落。
王乾“很合时宜”地凑了过来,笑道:“殿下也忒偏心了,末将也怕冷,您怎么不邀请末将同坐?”
萧自衡本就烦,被他这么一搅合更烦了,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故意提高声音道:“好啊,既然有人不领情,那本王便和王将军共乘一轿吧。”
阮青在里面听了,更不是滋味,气鼓鼓地把头别过去,强迫自己欣赏檐上燕子筑巢。
萧自衡上了轿,玉树也凭借卖萌撒娇的本事挤进了阮青的轿子,俩人进去前默契对视,比口型道:“行动!”
车驾缓缓行进,萧自衡坐着闭目养神,将身边的王乾当成空气。王乾见他如此,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挑起话头,绞着手指在一旁发呆。
“有什么话就说,不然就滚回你轿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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