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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我是一个灵魂体,站在旁边,成为了一个旁观者,清楚地看着他眼底的忍耐和压抑。
他有洁癖,而我浑身湿漉漉,会弄脏他的车子。
他把我送回家以后,嘱咐我冲个热水澡,喝点姜水或者是九九感冒灵,否则会生病。
当时的我只觉得他体贴,心里满满都是他的滤镜,如今想来不过是医生的职业病罢。
这是我和梁落的初遇,是我的兵荒马乱,他的无动于衷。
我旁敲侧击地从哥哥那里得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又打听到他是单身。
我和我哥原本是欢喜冤家的双胞胎,得知他在一所医院里就职,却没有探过班。
可我后来连续两个月,都去给梵霆送亲手做的便当,老哥一脸饱含「我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让我老实交代。
我破罐破摔,捂住通红的脸道:「我的好哥哥啊,梁医生在哪个科室?」
他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虽然没有阻挠我,却提醒我:「二舒啊,梁医生这样清冷的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哦~」
「二舒」是他对我的憨称,我翻了个白眼:「吃你的便当去吧。」
我的厨艺不错,每天都会做两份精心的便当,比他们医院做的健康但清淡寡水的盒饭好多了。
我逼迫着梵霆以同事名字去和梁落套近乎,并将我做好的午餐送给他。
当时的我深信一个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可是,我一连送了两个月,梵霆这个没用的玩意儿没带回来半点消息。
比如梁医生有没有问这饭菜谁做的啊?有没有夸这个拿手小菜好不好吃,甚至我连人家口味都没摸清。
不行,这样下去人家就得把我忘了。
抓胃法失败。
我得赶紧去露个脸,我化上精致的心机妆,去探老哥的班,然后摸到外科室,梁落不在。
我失落得想要回去,转身却被一个护士一撞,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桌上的装着热水的玻璃杯摇晃着摔到我怀里。
我被烫得失了声,双手护住湿透胸口,又疼又难堪。
那个护士居然跑了。
我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梁落皱紧眉,将白大褂披上了我的身:「怎么每次都这么狼狈?」
我被烫得眼泪流个不停,他看我估计是走不了,腿上也被玻璃片划伤了。
直接把我抱起,送到了附近烫伤的科室,还好那水是晾了一阵不算太烫,就是有些玻璃扎进我的手臂和腿上。
【五】
我浮在空中看着,最清晰地看出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其他情愫,于他而言,我那就是一个陌生人。
倒在那里的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会救的。
他总是那么理智冷静又正义感爆棚。
我在想像他这样的人,会真爱上一个人吗?会发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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