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程的张嘉石在旁边抱着手微笑：“怎么样, 我的水平？”

他没有冷嘲热讽，算是给姬野留面子。

姬野挠挠头, 有些不好意思, 憋了好一会才说：“……很, 很棒。”

若是祖奶奶活过来回到少女时代，恐怕也是这样美吧？

再次仔细看了姜宁几眼后, 姬野挥挥手，心中增加了很多信心：“万事俱备, 我们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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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早上一直拍到下午, 又从下午拍到天色已暮，直到无法取光了才停下来。

中间两顿饭都是点的外卖，因为姬家老宅地处偏僻，附近没有太多选择，外卖的口感只能说是尚能下咽。

对此，姜宁表示很怨念。

她早知道姬野是个超高要求的导演，接下这个纪录片的时候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端起茶杯喝茶的动作, 姬野都能让她连续拍上三十遍啊！

喝都喝饱了好吗！

等到姬野终于结束拍摄, 她已经顾不上形象, 整个人像一块饼一样“噗通”摊在沙发上。

相比之下, 只负责化妆补妆的张嘉石就好很多。

不过他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我突然后悔了。我觉得这个化妆不该无偿, 而且，还得加钱。”

“对对对！”姜宁大声赞同，“得加钱！”

跟着姬野拍电影，可真的是很要命啊！

要不是她好歹在末世混过，体力毅力过人，估计今天拍到一半就得崩溃跑路。

姬野专心检查着今天的片子，没搭理两人的抱怨。

他对今天的片子效果很满意。

全部看了一遍后，他才终于回过神，喜笑颜开地看向姜宁和张嘉石：“今天很不错，我们明天继续！”

看二人兴致不高，他开始兴冲冲给二人吹彩虹屁：“姜宁，你知道吗，你简直把我心中的祖奶奶给演活了！张嘉石，虽然我还是讨厌你们张家，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棒的化妆师！”

姜宁和张嘉石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心中都有些哭笑不得。

收拾完毕后，姬野开车送他们二人回城。

他先把张嘉石送回他住的公寓。

等张嘉石离开后，姬野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却没有立刻开车。

他犹豫了一会，才对坐在副驾驶的姜宁说：“我有个礼物想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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