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郎君这样防备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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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郎君这样防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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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姬桓不过报了点小仇,严鸩之就要追回来关起门来跟他算账,还要追究自己拿走他腰带这种事情?他的玉带勾被偷走那么多条他有说过什么么?

门被叩响,严鸩之人模狗样走进来:“阿桓?”

“生气了?”严鸩之走过去,解开姬桓手腕上扭成麻花的两条腰带,帮姬桓揉着手腕:“不气了好不好?”

姬桓抽走手:“郎君好威风,一言不合就要教训我。”

严鸩之笑:“阿桓冤枉我,分明只是玩闹,我哪里舍得教训你了?”

姬桓不想理他了,严鸩之又凑过去:“还气啊?祁凇正在前面,带着一个宁家小姐来要给我说媒,阿桓不管管吗?”

姬桓气笑了:“人家要给你说媒,我怎么管?我还能真如妒妇一般拦着不叫人进门吗?纵是我不要脸,你也肯叫我抛头露面将人打出去?”

严鸩之想了想姬桓对一个小姑娘动手的样子,觉得有意思,没忍住就笑了,姬桓白眼过来,他止住笑:“阿桓今日怎么待我这样好?”

姬桓冷哼,他又说:“这些日子,阿桓日日都很好,以至于我都要疑心是不是有旁人替了阿桓,如今我眼前的阿桓是个假的了。”

这是全然清醒了。

姬桓沉着脸,推开严鸩之,又被他牛皮膏药一样贴过来圈住:“阿桓再疼一疼我。”

“严烈!”姬桓发现严鸩之的手还在有意无意揉自己的臀,实在忍无可忍:“你还要不要脸!”

“我错了。”严鸩之笑着求饶:“早上不该打你,可是打疼了?”

“……”姬桓气的耳朵发红,深觉自己不该闲来好心,就该叫严鸩之疯着。他屈肘打过去,严鸩之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疼的闷哼,疼完又笑起来:“阿桓一点都不留手……嘶……我伤口像是裂了,疼……哎呦……疼!疼疼疼!”

姬桓白眼过去,严鸩之捂着肩膀:“阿桓好可怜……阿桓啊!”,他气不打一处来:“你疼的要死了,为何我可怜?”

严鸩之抬起头:“疼死了我,阿桓要没有好郎君了啊!”

“严烈!”姬桓吸气,唤他,严鸩之停下戏谑,听姬桓一字一句骂他:“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阿桓~”严鸩之勾着姬桓松垮的衣领:“我都认过错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姬桓拨开他的手:“可以,你将我的勾带还回来,今日的事情就不计较了。”

“呃……”严鸩之讪讪,也不知道自己前几日怎么走火入魔地那样深,居然一条都没给姬桓留。

关于玉带勾的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上溪中有习俗,男女议亲有明暗相看,明看高堂做主,双方看中对方门庭才有暗相看,到了这一步,两家会安排一场酒席,男女隔着屏风参席,女方要备一条新腰带,男方备一方锦帕,若是心生欢喜,则交换信物。后来腰带就成了定情之物。

虽然过分,可如今已经是他的了,那么自然不能还回去了。

“这……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严鸩之道:“等回了上溪,找绣娘给你做新的。”

“果真丢了?”姬桓不信。

“丢了!”话说得掷地有声。严鸩之起身:“好了,换衣服吧阿桓,咱们吃饭去。”

姬桓再次面对那一柜子的桃红柳绿。

看一眼就觉得眼睛生疼,姬桓摔了手里的腰带:“你来穿!”

严鸩之清咳两声,才发觉自己考虑不周了,他顿了顿,幽幽开口:“阿桓今日好大声。”

“那你接着毒哑我好了。”

“……”严鸩之眼神飘忽:“不如,穿湖绿那身吧。”

姬桓回眸,在一众缤纷的颜色中指着一件绣了春日百花的鲜绿:“这是湖绿?”

严鸩之眼神飘忽:“勉强可算是罢……”

“……”姬桓气的发笑:“郎君可真是,瞎了一双眼。”

严鸩之无可辩驳,随后记起来其实还备了另一身衣服:“阿桓还记得五彩天女服么?”

说罢两人皆是沉默。

怎么会不记得?

说完严鸩之也发觉不妥,他笑起来:“不能穿那个,要见外人,我可舍不得。”

姬桓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套勉强可以说简洁的女装,还没换衣服,严鸩之却快步走过去:“先不换了。”

“做什么?”姬桓被捞起来扛到了床上,严鸩之覆上来推也推不开,“严烈!我饿了!”

严鸩之捏着他的手气喘吁吁:“我也饿了,早上在柴房,阿桓欺负我的时候就饿了!饿了好些日子了!”

热气扑在耳边烫的人发慌,姬桓偏头:“现在是白天!”

“白天如何?”严鸩之啃姬桓的耳垂,吻他耳后清凉的皮肤,冰肌玉骨中有药香:“阿桓早上不还要与我偷情?”

衣服三两下碎了,罪魁祸首忍了太久显然急不可耐。

“等等我,阿桓。”喘息中,有人这样说。然而话没说完,被汗涔涔的人堵了回去,他跌破的防线被迫咽回肚子里。

他的阿桓起身反制,勾着他深吻,美艳如山精鬼怪,引诱他,要他将臣服吞回去,不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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