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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纸人一回到何怯手上，就扭了扭，何怯感知到笑了一声：“回去给你换新的。”

白虎打了个哈欠，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何怯的脸色突然就差了起来，不知道对着何处突然冷声说道：“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何怯耳边响起一道虚弱又阴森的声音：“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些尸体都在水底，但不是我做的，你是道士吗？你看的出来对吧，我根本没有杀过任何人！”

chapter 70

那水鬼身上的的确确未沾半点血腥杀气，否则也不能如今依旧保持这么清晰的思维。

鬼怪只有在还未杀过人吸食生气的情况下保持活着时的理智，虽然也有遗失记忆的可能性，但勉强能够沟通。

人身上的生气可以快速助长鬼怪的力量，同时也会逐渐剥夺他们的理智，脑子里只剩下捕猎食物这一个念头。

何怯在这并不方便检查水鬼的真实情况，但他的确需要搞清楚水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便选择打电话给柳甘汇报。

他随手将手机靠在白虎的背上，勒令它不要乱动，一只手将纸人从中间位置对折一道，塞进衬衣袖子。

电话接通，柳甘的声音传来：“你一大早就去海市了？情况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

“等我给你打电话再问我，多少有点假惺惺了。”何怯毫不留情揭穿对面的矫揉做作，“有个缚地灵我要带回来，大学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失踪案了，你想想怎么编借口，推荐说是封建迷信恋爱邪教之类的，毕竟这几个人的聊天记录里面全部都是和恋爱有关系的。”

“就只有一个缚地灵？那二十多个学生……”柳甘有些迟疑，她并不太能接受何怯轻轻松松就将二十来条人命的去向这么糊里糊涂的“安排”了。

何怯应了一声：“现在大白天的人多眼杂，想要继续查下去就只能从这只水鬼身上下手，但是那几个学生的行踪再不有个说法，肯定会引起恐慌。”

无论海市大学内部拥有多么完善的功能，足以满足生活需要，但对于正值青春年少的学生们而言，依旧是囚笼。

他们会叛逆，会更加向往自由。

也有可能会选择自己探索这场怪异的失踪案，到那个时候再有学生失踪，事情就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这通电话最后以柳甘那边的良久的静默为结尾，恰好何怯也受到了秦岭的消息，说他那边毫无进展，“人是铁饭是钢，先去吃饭吧。”

何怯看了一眼才走到四点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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