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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理由完全不给人反驳的理由，长官只能让步，开始了例行问话。

对方问的就是关于海东市跳海案的问题，何怯把自己和柳甘说过的话在一字不差的转述给了这位长官。

“所以跳海就能在下辈子实现愿望这个都市传说，目的只是掩藏万氏疗养院做人体实验？”长官觉得不可思议，提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功夫，而不是直接去孤儿院领养、或者到偏远山区去拐卖呢？”

何怯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他，最后看在樊宗琪疯狂使眼色的份上，委婉表达：“就算是非常贫穷的福利院，只要是正规的，都会做定期回访，如果大批量的孩子被带走，肯定会引起社会的注意，一些山村同理，加上如果涉及拐卖官方也会查得更严，那就是自找麻烦了。”

长官闻言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比起这些后续工作复杂的方式，用这种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海，故意选择这种暗流复杂的海湾，在监控下显露踪迹，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算是有专员在这件事上调查，最终也只能定性为死者自取灭亡。

接着在给这种行为扭曲出一个理由，亦或者给一些年轻人灌输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这个穿越等奇幻小说盛行的年代，甚至还有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只为求一个“下辈子”的人。

这种“盛况”更是将疗养院的实验体从一部分群体，扩张到了各种年龄段的人。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计谋。”长官感叹一声，重新拉扯出话题：“你是怎么调查出这些的呢？”

何怯喝完了水杯里的水，长时间没有淡水摄入让他嘴唇起皮，这会催促樊宗琪再给他续杯，闻言简洁道：“自己跳一次就知道了。”

这种查案手法，其实是最不推荐的那种，但没想到对方还是那么做了。

长官张了张嘴，神色怪异询问：“你就不怕出现意外吗？”

“当时没想那么多吧，但是实际上也确实有意外发生。”何怯说了不少话，感觉累了，便直接开始打发这位长官：“具体细节您如果还想了解，等疗养院的事情查完，可以去非管局查询相关记录，我现在是个伤员，想好好休息。”

长官深深看他一眼，说：“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人类和妖族能够和谐共存吗？”

何怯没忍住笑了，对那位长官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你的说法有些可笑，人类与妖族，从这两个种族诞生开始他们便在共存，和不和谐只是人类自己的看法罢了。”

那位长官皱眉，没听懂何怯的意思。

“人和植物共存，甚至和细菌共存，和你身体中无数病症共存，你觉得和不和谐是你说了算的吗？”何怯看向这位长官：“大家不过都是在争取生存之地罢了，和谐这种话很搞笑，是你觉得和谐就和谐吗？人类自己之间仅仅只是因为肤色、发色、瞳色不一样，都能产生对抗甚至是屠杀，你们这也叫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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