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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丧尸引过去？”

高大的阴影缓慢靠近，将少年完全笼罩。

恐惧犹如潮水，一点一点蚕食少年的心脏，密不透风地将少年包裹。

绝对安静中，少年几乎要喘不上气，不敢发出呼吸声。

生怕惹怒眼前这个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

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逃、逃、逃。

快逃！

“说吧，你想怎么死？”

少年疯狂摇头，眼里的泪水一颗一颗滑落。

低在衣服上，眨眼间被吸收。

封殷不在意地掀起眼皮，眸光散漫地飘向站在少年身后的女人。

徐月被看得浑身发抖，战栗着身体靠近少年，抬手要扯少年口中的抹布。

“另一只。”

声音戏谑，仿佛在说“这朵花不好看，换一朵”。

徐月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另一只手臂因为骨折无力的垂在大腿旁，动一动都艰难。

但碍于封殷的命令，她不得不忍痛抬起这只手臂，用尽力气粗暴地从少年口中扯下抹布。

封殷满意地观察徐月脸上忍痛的表情，无端联想到以前每次让白滢滢吃瘪后，她尽管痛苦却不服输挑衅自己的眼神。

像一只不受外界影响、永不屈服的猫。

他们很快就要再见了。

想到那双清澈如许的杏眸，他漂亮的眉宇间平添几分缱绻，大发慈悲地挥手让徐月退到一旁。

“咳、咳…咳咳……”

少年虚弱的咳嗽声打断思绪。

封殷眉眼间尽是冰冷，姿态散漫，声音慵懒：“薛琦是吧？你想怎么死？”

“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咳、咳咳……”

“不想死？也可以。”

徐月听见这话，瞬间低下头，牙齿紧紧咬住口腔内的软肉。

少年失去了唯一解脱的机会。

有时候，死，反而是一件好事。

薛琦眼睛都亮了，但记起男人对他做的事情，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对他的好心产生怀疑。

缩了缩脖子，试探着问：“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这才是乖孩子。”

封殷扫一个眼风，徐月了然，自觉上前将一只试剂给薛琦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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