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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沈夏看出来了,石红珂跟武子强一样,听不懂人话。
她没法这样的人交流。
正好看到一辆公交车到站了,管它是不是自己要坐的,沈夏拎着大包小包就往车上挤,先走,不行转个车。
“石同志,我等的车到了,我先走了啊。”
“沈夏同志,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石红珂急得在车外头喊,“子强他妈生病了,你去上门看看老人家吗?她可是盼着你去呢?”
沈夏本来不想理石红珂了,听到这话就没忍住,让座位上那位看报的男同志让了让,伸出头跟窗外的石红珂喊道:“石红珂,你跟武子强青梅竹马的,在一起多好啊。干嘛非要扯上我啊,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压根就没看上他,我跟他都不熟,你要是心疼他你跟他回家看他妈去。”
石红珂看一车人都在看她,羞得直跺脚。
一扭头跑了。
棉纺厂的同志都挺好的,就是偶尔就有那么一两个脑子不正常的。
沈夏现在很庆幸卖了棉纺厂的工作,要是以后跟那个糊涂蛋搅在一起,……想想都觉得脑袋疼。
“同志,你好了吗?你胳膊肘压抵着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沈夏赶紧把头从窗户缩回来,刚才趴在窗户口的时候,手肘抵住座位上这位男同志的……
也没吧。
那男同志胸口不是有报纸吗,也没碰着吧。
沈夏还是道了歉,“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男同志展了展报纸,没好意思去揉自己被沈夏手肘抵得有些发痛的胸口,可能是刚才这位女同志说话的时候太激动了,没控制好。
现在好了点。
“这座位有人吗?”沈夏问那男同志。
“没有。”
“那我坐这没事吧,前面正好放东西。”沈夏一屁股坐下去,懒得带一大堆的东西往前挤了,正好这边有个座。“同志,帮我看下东西,我去买个票。”
车票还没买呢。
男同志点头。
沈夏买完车票回来后,男同志看着报纸,后来就没有说话了。
沈夏坐在座位上,脑子里则在想回家之后该怎么跟她妈说没在棉纺厂工作了这事。
她妈一直以为她是棉纺厂的临时工,转正这事她从来都没有跟家里人说过,临时工跟正式工工资不一样,当时她想的是先攒点私房钱,存够了再跟家里说。
后来……就一直攒啊攒。
到现在不干了,也没来得及说自己是正式工。
幸好没说。
临时工不干了跟正式工不干了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事。
说因为棉纺厂有个男同志追求她,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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