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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这块都凹进去了。你们说——打拳的人,他自己不痛吗?仔细瞧瞧,这上头是不是沾着血呢!”
...
“呦,你别说还真是。都干了。”
...
“谁呀?谁挤我?”
正议论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句抱怨。只见人群外,刘是钰出于好奇用力向前挤去,“不好意思,让让。是我,是我。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此时,还未有人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谁…
直到刘是钰靠着自己的努力挤到了最前头,站在了众人面前。才有人察觉到是她,跟着便惊呼了句:“殿...殿下。”
随着背后一个一个身影拜下。刘是钰盯着拳印的眼神,转瞬忽变,沉声道:“都散了。”
众人闻言,不敢再多停留一分,就此散去。矗立在人群之外的连月持剑上前,“需要属下派人去查吗?”
刘是钰苦笑着,将素白指尖轻轻置于拳印之上,“不必了,这般幼稚行径查到了又有什么意义...这金陵城里,想要本宫命的人太多。有胆的,就让他们亲自来取吧。”
连月不语,刘是钰转头下了台阶。
可才刚登上马车,她便又撩开竹帘吩咐:“通知连星动身,一切按计划好的行事。别伤了人。”
“殿下放心,属下都已交代妥当。他知道分寸。”
连月说着,吹响了从袖中掏出的骨笛。
只见远处屋檐上,霎时飞过一个身影清瘦的独行少年。向着金陵城外翩翩远走。
此行随侍的只有连月姐弟二人,连星先行办事,这会儿便只剩了连月一人。刘是钰用她那困倦的眼,抬眼望了望卯时的天,淡淡道了声:“出发吧。”
连月得令,驾着马车缓缓驶离。
马车内,刘是钰想这迢迢百里的路,约摸着后半夜才能到。于是乎,她便懒懒地靠在软垫上睡了过去。连月回眸瞧着刘是钰的阵势,怎么着也得睡到昏天黑地了。
...
许禄川倒是比刘是钰出发的早些,这会儿他已快马行至城外十里。
与之同行的,还有昨日在廷尉大狱,幸灾乐祸的两个人。
今早儿碰面,三个人尴尬了半天。最后是谁也没同谁交谈上一句,便驾马往广陵赶去。
一路上,许禄川都只自顾自地赶路,他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全然不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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