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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是钰躲在被子里狠狠嗅了嗅自己,高声回道:“我很香,不用沐浴。你先出去吧,记得告诉小厮准备早饭。”
刘是钰发话,连月只得无奈退下。
屋内寂静,刘是钰那张躲在被子里发红的脸颊,也渐渐恢复于常。可没过多久,她的肩就又被人从被子外推了两下。
许是这两下推得力道有些重,刘是钰猛然掀开被子不耐烦道:“不是说了,让你先出去吗?”
“长公主,昨晚睡的可好?”
显然眼前人不是连月。目光顺着一条宽松的衣带渐渐向上看去,只瞧许禄川无暇胸膛掩在了白衣之下。刘是钰瞬间呆住不动,红色在脸上再次晕开。
“我昨晚倒是睡的很好。”许禄川见刘是钰不答,起身离开了她的铺边。
刘是钰听见他故意炫耀,立刻回过神起身反驳:“一张那么大的床,一个人睡。许郎君自然睡的好!亏许郎君好意思让个女人睡地板。”
许禄川闻言觉得好笑,转眸饶有趣味看向刘是钰道:“一张那么大的床?一个人睡?难不成长公主是想两个人睡?”
“许禄川——”刘是钰感觉受到冒犯,随手拿起枕头丢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睡在一起!”
整理罢衣带,将外衣套上身。许禄川伸手推了屋门,“少废话,若想在巳时前赶到广陵,现在就起床。”
话音落下,许禄川头也不回的离开。
待人走远后,刘是钰似赌气般重新躺了下去,只瞧她举起愤怒的双拳在空中比划了两下,跟着怒声道:“许禄川,你给本公主等着。那群老顽固本公主都治得,还治不了你——”
...
如此,直到三刻后,刘是钰才下了楼。
与许禄川同用早饭时,两个人是谁也不理谁,甚至相互怒视。
这场面被热心肠的掌柜瞧见,忍不住劝慰道:“瞧着娘子和郎君是吵架了?可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二位何故有这般大的仇怨?”
“床头吵架?我可是连床边都没够着。”刘是钰说这话时,那嘴都快撅上了天。许禄川却没有理会她,转而朝掌柜笑言,“多谢掌柜挂心,我们没事。您且去忙吧。”
掌柜见状不再多言,识相退去。
许禄川笑容止于一瞬,跟着不紧不慢将木箸搁下沉声道:“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怎么?郎君是怕背上个薄待苛妻的罪名吗?”刘是钰托着下巴,学着方才许禄川那副饶有趣味的样子看去。
许禄川却忽然笑起,用威胁的口气说道:“昨日那个绑我来的护卫不在,只剩下那么一个女侍。你就不怕我反悔,不再与你去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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