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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是钰敏锐地察觉到,昨晚他酒后乱言并不失真。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但还未等她开口,许禄川便反驳道:“可无论我怕与不怕,又与你何干?”
“与我无关吗?”刘是钰笑着从许禄川面前离开,她抬脚跨出了门,“可那个告诉我的人,就是你啊。”
许禄川默不作声,刘是钰在门外挥了挥手,“还愣着作甚?本公主可是饿的不行。你若再不走,我就不等你了——”
隔着那道门,许禄川望着刘是钰,恍惚间想起昨夜光景。是他酒后将真言吐露,亦是他将刘是钰重重揽下。
尴尬抬起步子向门外迈去,许禄川稍有缓和道了句:“走吧。”
...
待二人一块出了景明堂,却并未到聚合斋去,而是一直沿着小路从偏门出了广陵侯府。
门外,连月驾马静候。
许禄川跟着刘是钰前后脚迈出门来,刚想开口,就见刘是钰已经兴奋地踩上马凳欲登车而去。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刘是钰的衣角质问道:“为什么出门?你要带我去哪?”
可刘是钰本就登车登的急,结果被他这么一拽,便毫无准备地向后跌去。
连月见状刚想伸手去拉,没想到人已安全落进了许禄川怀里。她便当即转头,摸了摸马鬃,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刘是钰蜷着双臂抱怨道:“你故意的。”
“自作多情。”许禄川说着将人一把托起,搁在了马车上。
刘是钰顺势钻进马车,跟着再从里面探出头来,她看着许禄川眯眼笑道:“难得休沐,本公主可不要在这侯府里虚度。我出去转转。小绿郎君,若实在不想去,本公主自然不会勉强。你留下陪长姐一起也行。”
“还有别的选择吗?”许禄川双手环臂,刘是钰掀着竹帘摇了摇头,“并没有。”
这样的选项,就意味着许禄川没有选择。相较于有着太多变数的刘是锦,他自然是会选择眼前人。
二话不说登车而上。
刘是钰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许禄川突如其来的手掌,按着额头塞回了车里。许禄川直到落座后才松了手。
只见,在他松手后,刘是钰额头上瞬间多出几道红印。这下可气得她柳眉倒竖,大声斥道:“许禄川!你到底是对本公主的脑袋有什么不满——”
许禄川闻言却只一笑置之,随即合上双眼没再多言。
...
不多时,马车在小秦淮河畔停下。
连月撩开竹帘刚想说话,却在称呼上为难起来。想起上次误叫了娘子,郎君,这二人便是用同一种眼神,像是要将自己生吞一般。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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