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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肃立,刘是钰站在小皇帝身边,目光却凝在哈欠连天的许禄川身上。
许久没见,他这是怎么了?没睡好?瞧着无精打采,升了官还不高兴?
刘是钰负手将双眼轻眯。
豁,他这黑眼圈我在这儿都看得见!这人该不会是日日喝花酒,喝到夜半吧?咦,真是的。可...他不是一杯就醉吗?
“阿姊。”刘至州转头看向发呆的刘是钰,“人到齐了。”
刘是钰闻声回过神,接着冷眼看向内侍礼官,只见其高呼一声,早朝才总算开了。
今日早朝无甚大事,与往日参报的折子无异。
许禄川整场端着玉板眼神游离,众人身影皆被他淹没在了困倦的泪花之中。直到内侍礼官再一次高呼:帝王启行,百官退散。
沈若实推了推许禄川,开口道:“禄川兄,下朝了。走吧。”
许禄川没应声,抬脚走出归元殿。沈若实紧随其后,只怕一个不留神许禄川便跌下长阶。
护着人走上甬道,沈若实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没想到让他更措手不及的事便发生了。
只见刘是钰的辇舆自东而来,许禄川垂着头恍恍惚惚自北撞上。
“唉?唉!唉...”
沈若实放眼瞧清撞上的是刘是钰,立刻噤声装作若无其事,在许禄川身后七八步停下。他心想这下许禄川算是玩完了,头一天上朝就撞了阎王,这命怕是短一半。
护卫在辇舆前的连月,出言提醒:“右监大人,看路。”
许禄川迷迷糊糊抬了头,满眼泪花望向辇舆。刘是钰见状漠然回眸,一张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散发着贵气的脸蓦然落进眼中。
这什么情况?他哭什么?我可没怎么他!等等,还是说辇舆压他脚了?也没有啊...
许禄川猛然发现辇舆上的人是刘是钰,惊得他困意全无,瞬间清醒过来。
但眼中“覆水难收”许禄川尴尬地站在原地。跟着仔细端详起刘是钰的表情,可眼前人始终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让他无法看透。
身后沈若实看不下去,干脆把心一横,上前解围道:“殿下万安。廷尉府近日公务繁忙,右监与臣常忙至深夜才归家。臣自然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右监恐刚刚上任还未习惯,所以这两日有些恍惚。方才无心冲撞,还请您恕罪。”
沈若实硬着头皮说话,愣是出了一身冷汗。可刘是钰本也没想责罚许禄川,但此时有人给了台阶,她也就顺脚下了。
“廷尉府办案辛苦,你们回吧。”刘是钰说罢随手一挥,“连月,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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