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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纱微遮,亦难掩玲珑曲线,一人伏在床架上。
另一人手握素约纤腰,不知在做何。
桑桑整理妥当,穿上绣花鞋在室内走了几步。
腰肢酸软,走的比平日慢些倒也瞧不出什么。
刚送走了段殊,她坐在桌案旁吐出了口气。
两手掩面撑在桌面上,面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绯红一片,一桩桩一件件事只觉无脸见人。
不等她缓下思绪,外头一串脚步声响起。
段泠跟在墨画身后大跨步走了进来。
大声喊了句:“嫂嫂。”
桑桑忙放下手,招呼着人坐下。
墨画在一侧为二人煮茶。
来了骊山第二日便见到她,往常小女娘不应该聚在一起玩吗?
“泠姐儿,怎不见你与她二人作伴。”说的是段皎和元幼薇
段泠在她身旁显出些鲜活气来,大大咧咧坐下拿起芋泥桂花糕便往嘴里塞,“嫂嫂不知道,我以前往她俩身边走总是会倒霉。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有的没的好的坏的,好的轮不上我,坏的总是我的。”
怕不是倒霉,而是二女有意为之。
桑桑抬眸看向吃完一个糕点又拿起另一个塞入口中的段泠,思及大夫人以往虽掌家,但瞧着不重子女亲缘,国公爷又明显偏爱。
她的处境怕是不明朗。
抬手让人去再端一碟糕点来,她声音柔和道:“那泠姐儿蒙冤可有与国公爷,大夫人说道?”
段泠摆了摆手,好像不是事中人般:“嫂嫂别为我担心。以前是说过的,但没人信所以我才说自己倒霉。”
她放下糕点用白绢擦拭手继续道:“管她们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不凑上去就是了。再说,手段再下作,也不影响我是显国公府唯一嫡出小姐的事实。”
她眉眼带着英气,不同于一般闺秀恬淡婉约之感。
初识还觉人冷难以接近,相处久了方知何为外冷内热。
段殊与她像又不像,若非后来知道他馋她身子,直到如今心悦于自己。
当初,那模样让人半点也看不透。
恍惚之间,段泠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嫂嫂,你可是昨夜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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