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分出了胜负,江淮把匕首插在了刀疤脸的心脏,抱着沈岁就跑了出去。
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可烟太浓了,我看不清路,眼前发黑栽了下去。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爬起来,我呛得边咳嗽边往前跑,身上已经烧焦了好几块。
火势越来越大,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我的视线。
时年把我打横抱起,往外冲去:「晚晚,我来了,别怕。」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11
我昏昏沉沉地醒来,听到的是时眠的低泣声。
我动了动嘴唇,嗓子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烟熏坏了。
时眠凑到我面前,喜极而泣:「晚晚,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呜呜呜呜……」
我提不起力气,说出的话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磨过。
「你哥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时眠摇摇头:「他好着呢,你不用担心。」
她看着我,抚摸着我脸上的疤,又哭了起来:「你都昏睡了好几天了,万幸你醒过来了。江淮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舍得这样伤害你啊!」
想到江淮,我倒是没有多难受。
他的选择,意料之中。
脸上的钝痛仿若在昨天,我细细抚摸坚硬的痂,一定会留很长一道疤吧?
时眠又捂着嘴哭了起来:「我哥找了皮肤科最顶尖的大夫,你放心,不会留疤的……可这么深这么长,当时你得多疼啊。」
我握住她的手安抚:「不要为我哭啦,我会难过的。」
时眠瞬间止住了哭声,破涕为笑:「我不哭,我不哭,晚晚一定要好好的。」
时年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江淮被抓了,无期徒刑。」
我隐约也能猜到一二,问道:「因为贩毒?」
时年点点头:「他是这边的一个小头目」
我叹口气,人还是不能太贪了。
江淮的公司一年少说也有几百万利润,够很滋润地生活了。
没想到竟然贪心到去贩毒,踩一辈子缝纫机实属他活该。
我看着时年,他的胳膊和腿上都缠了厚厚的绷带,看起来伤得很重。
我鼻子一酸,每次我受到伤害时,他都能及时赶到救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想到以往的种种,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时年慌乱地擦去我的眼泪:「晚晚,别哭,我没事的,都是一些皮外伤。」
我坐起身,紧紧抱住他:「等出院了,我们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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