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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也能猜到一二,问道:「因为贩毒?」
时年点点头:「他是这边的一个小头目」
我叹口气,人还是不能太贪了。
江淮的公司一年少说也有几百万利润,够很滋润地生活了。
没想到竟然贪心到去贩毒,踩一辈子缝纫机实属他活该。
我看着时年,他的胳膊和腿上都缠了厚厚的绷带,看起来伤得很重。
我鼻子一酸,每次我受到伤害时,他都能及时赶到救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想到以往的种种,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时年慌乱地擦去我的眼泪:「晚晚,别哭,我没事的,都是一些皮外伤。」
我坐起身,紧紧抱住他:「等出院了,我们就结婚。」
时年的脸红了起来:「我等这一天,等了十五年。」
我的脸有些发热,原来刚和时眠认识那年,他就喜欢我了啊。
其实青春期我也暗恋过他,毕竟长得又高又帅,很难不喜欢。
但他总是冷着个脸,我不敢表白,再长大了些,认识了江淮,就一心扑在他身上了。
我气得捏了捏时年的脸:「你要早点表白,哪还有别人的事啊?」
时眠打趣道:「我哥就一闷葫芦,情话什么的,憋死他也说不出来。」
时年抱紧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说:「晚晚,我不会再错过你以后的人生了。」
12
我出院那天,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我脸上的疤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反倒是时年身上留下了不少疤。
时眠说,那天时年紧紧把我护在怀里,愣是护着我从火海里跑了出来。
而我除了嗓子有些沙哑,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我和时年的婚礼定在九月,并没有请我爸妈。
以前我总是执着于我的身世,后来他们对我一次次的无视早就让我心灰意冷了。
那天在废弃工厂时,江淮选择了沈岁。
我的亲生父母也选择了没有血缘关系的沈岁。
我倒是宁愿他们从来没找回我。
有时睡觉梦魇,母亲那一声声凄厉的「岁岁」都回荡在了我的脑海里。
每每惊醒时,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流泪。
举行婚礼那天,沈家的人还是来了。
沈岁消瘦得像是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
她对我说:「我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对不起。」
沈浩也不好意思地说:「姐,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跟你说那些话。」
沈父沈母红了眼眶:「晚晚,你能原谅爸爸妈妈吗?」
我摇摇头:「不原谅了。」
以后只有时眠和时年才是我的亲人,什么血缘关系,在我这里通通不重要了。
我没有去看他们难堪的脸色,让化妆师给我化好妆,继续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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