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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弄坏了,整家店都砸了,骆翌洲也能赔。
哦不,他的资产不久后就全都归我了,我能赔。
我活不了多久,钱我也花不完,但没那么好心在死后捐给别人,更不会留给解家其他虚伪的亲戚。
骆翌洲停下脚步,咽了咽嗓子,声音微哑:「去换吧。」
我利索地收回手,转身走进换衣间,留他在外面四处看看其他款式的婚纱。
我上一次接触婚纱还是在十几岁,逃到国外之前。
不记得是哪个妄想嫁给我爸的女人。
她喜欢挽着我的手一边展示她的美——我觉得是骚,一边不断给我描述她对美好未来的展望,我认为那是白日梦,痴心妄想。
后来也确实证明,她痴心妄想了,我爸根本没打算娶她。
为什么呢?他很爱我妈?
可能是良心不安吧,怕遭报应。
现在骆翌洲应该也是跟他一样吧,所以才急切地需要我的报复。
要不然他就是想用另一种方法报复我,可我跟他又没仇。
专属的换衣间很大,就是一个小房间,有前门后门、沙发、桌子和一整面墙的镜子。
换好婚纱,正背过手用丝带在腰后系个蝴蝶结。
后门旁的帘子忽然被人拉开。
一只微凉的手接过我手中的丝带,接着熟悉的嗓音传来,带着浅浅的笑意。
「姐姐的背最好看了,我喜欢你穿这件。」
我挑眉,从镜子里看向骆梓娄,他低着头,帮我系好丝带。
我之前教过他,方便他帮我整理参加宴会的礼服。
而我帮他打领带。
「结婚对象是骆翌洲,这件婚纱也更好看了。」
我嘴角扬起的弧度很完美,跟我年少时学的一样标准。
骆梓娄在我身后抬起头,黝黑的双眸直直地与我对视。
总归没有血缘关系,他长得跟骆翌洲一点也不一样。
但是在一起生活久了,气质很像。
「为什么这么刺探我?」
骆梓娄眉头轻蹙,话语间,流露出委屈和难过。
这可不像骆翌洲。
「刺探吗?梓娄,彼此真诚一点怎么样?」
骆梓娄垂眸,望向我顿挫在锁骨上的手指,喃喃地问:「怎么样才叫作真诚呢?姐姐。」
我放下手,转头盯着门板——
骆翌洲就在外面等。
「反正不是你现在这样。」
骆翌洲坐在门口的凳子上跷着二郎腿等候,低头认真翻阅着相册。
我提着裙摆独自走出换衣间,与他沉默对视。
随后很敷衍地问他怎么样,他昂起头,专注的目光打量着我。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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