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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使劲灌我酒,我去了好几趟厕所。
再出厕所,我人都晕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组长色眯眯的嘴脸。
他搀扶着我说要送我回去,我捏紧了包里的防狼喷雾。
「小王啊。」他一边把我往酒楼外带,一只手开始慢慢往我肩膀上摸。
粗糙的手碰到我的锁骨时,我立马掏出喷雾,可下一刻组长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王嘉妤!」
眩晕中,贺御章一把捏住我的手腕,一手把我搂进怀里:「这么老的男人你都能忍?」
我抬头盯着他看。
眉眼神情,连说话都和他那么像。
可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呢。
我大着舌头回嘴:「什么叫忍?我正经人正经工作腰板挺得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吐你嘴里!」
他有些意外:「当初怎么没这么硬气?」
「你管我!」委屈涌上头,我吸吸鼻子,「你都认为我是拜金女了,我解释有什么用。」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信呢?」
想起那时他的模样,我撇嘴:「当时你那么凶,我怎么敢,就你那生人勿近,近我者死的气场,我都怕你把我从屋里丢出去。」
「……」
贺御章眉目低垂,用指节蹭掉我的泪:「抱歉,当时被气到了,以后不会了。」
「切,这种话还是留给你的恬恬吧。」我晃晃越发眩晕的脑袋,在他怀里挣扎:「让开嗷,别碰我,我要回家了。」
他不放,反而加重力道:「臻恬恬找我不是复合,是公司有合作项目。」
我:「不信。」
然后继续挣扎,他依旧不放。
22
第二天,从昏沉中睁眼,我按着作痛的额头坐起来。
发现在家里,我有些蒙。
隐约记得组长跑了,后来我怎么回来的?
组长是为什么跑来着?
我沉浸断断续续的回忆里,我妈推开门:「妤妤,酸奶解酒,我给你放客厅桌上了,我先上班去了啊。」
我「嗯」了一声,等她关上门后,好一会儿才下床。
看到客厅里的贺御章时,我揉揉眼睛。
他还在。
难道是酒没醒,还是在做梦?
我过去捏住他的脸颊,用力地掐住。
皮肤细腻,还挺真实。
贺御章面无表情:「王嘉妤。」
这一出声给我吓一激灵!
他手疾眼快,把才后退半步的我一把搂住,按着我坐他腿上。
「王嘉妤。」他俯首靠近我,鼻尖蹭蹭我的,叹息,「我找了你好久。」
我眨眨眼,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立马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噔噔噔地跑角落去。
「贺御章?」
「嗯。」
「你来干什么?」
「找你。」
「找我干什么?」我说,「我只是个拜金女,既然图到了你的钱,就该走了,你找我干什么?」
他起身走向我。
他每走一步,我就退一步。
等我背靠墙壁,他已经欺身把我抵在角落。
「王嘉妤。」他的话语幽怨,「你就不能图图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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