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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玩水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超龄儿童。
「其实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快乐对吧?」
他温柔地看着我,眼神里有几分莫名的意味。
我好像捕捉到了他的心结,但又无法直言。
——只得装混不吝。
「废话!我这一辈子,最怀念的便是在老家偷鸡摸狗、横行乡里的童年!」
他皱着眉头一笑,连午后的风都变得闲适起来。
「你还准备了多少惊喜?」
坐在舒适的折叠椅上,我挑眉问正在搭帐篷的男人。
他笑笑,从后备厢里搬出折叠桌,架好户外炉。
银白色的天幕下对坐,新泡的青柑袅袅生烟。
秋末的微风不失温暖,吹得人心越发躁动。
天地很辽阔,他的眼睛里却只有我。
这一刻,连空气都是甜蜜的。
回来路过相熟的麻将馆,正好堵车,我便摇下车窗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
「怎么这么久没来搓麻将啦?是不是又被你妈逼着耍朋友?」
「咳,我忙着呢!」
朝老板娘挤挤眼,我笑得含蓄。
「哦,忙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老板娘很上道,把「打扰」二字咬得特别重。
人都进屋了,话音还在心头慢慢飘,绕得人心痒痒。
我眼尖地看到文警官耳后有了一抹不太显眼的红色。
嗯,其实皮肤并没有那么黑,纯怪牙太白。
许是我笑得太猖狂,许是他蓄谋已久。
他一只手拉上手刹,另一只手绕过来,轻轻扶住我的发。
我笑了笑,大胆地迎上去。
和梦中的不一样,是阳光、热烈,和心动的味道。
5
在我练出了一副厚脸皮,能笑吟吟地牵着他的手接受众人的打趣时候,妈妈的病情越发严重了。
这一次,她同意去北京治病。
她说她还想帮我俩带孩子。
出发那天,文警官提着个刮胡刀就上了车。
我有些意外。
他明明说最近所里事情多,暂时不能陪我去的。
其实听到他这样说,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放松。
和他相处得越久,越担心自己像妈妈当年一样沉沦。
可是看到他风尘仆仆地来了,心里又忍不住地雀跃。
二十五小时的车程,我只开了两个小时。
一直占据驾驶位的男人话不多,沉稳地像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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