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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连人都护不住

厉凌夜一直以来都是用刘浩川的命来威胁祁言，才勉强留住祁言。要是连威胁都没有用，那厉凌夜将拿祁言一点办法都没有。

或许，厉凌夜会对祁言施加惩罚，倒厉凌夜心理清楚，祁言不怕这些，更何况，不到迫不得已，厉凌夜舍不得对祁言下狠手。

厉凌夜此刻陷入沉思当中，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此刻祁言额头上冒的冷汗。

祁言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心都是汗。他敢死并不一定代表他敢让刘浩川遭遇厉凌夜的毒手，他现在只不黔驴技穷，打算最后和厉凌夜赌一把，赌厉凌夜不敢让他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祁言开始没有底气和厉凌夜谈判之后，厉凌夜才开口：“我可以放了刘浩川，但你不准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听到这，祁言知道自己赌赢了：“好。”

得到回复，厉凌夜抬手慢慢抚摸着祁言的五官：“祁言……”

祁言为了刘浩川，公然与自己对抗；祁言为了刘浩川，誓死不待在他身边；祁言为了刘浩川，连命都敢和自己赌！

甚至，祁言觉得待在他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恶心！

一天一夜紧绷着神经，再加上精神上重创，此时厉凌夜已经没办法保持冷静：“我到底哪里亏待过你？”

哪里亏待过？

祁言抿着唇，几秒后，低声道：“不爱就是不爱。”

纵使那颗心脏已经千疮百孔，但此时厉凌夜依旧仿佛能听见心碎的声音，并伴随着一股酸楚。那种酸楚传至四肢百骸，让厉凌夜有一瞬间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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