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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他爱着他时他不屑一顾，我心灰意冷了他偏又来纠缠我。

「对不起，姜白，我……」他似乎很懊恼。

我不想理他，搬着箱子往电梯走，他抓住我的手腕，「能不能不走。」

我抬了下眼皮，「不能。」

他颓然地松开我，手臂垂下去。

那天????????时安接我回去时，就注意到我被程琛拽掉扣子的衣领。

他素来温润谦和，鲜少与人起冲突。认识那么多年，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阴狠的表情。

他当时就要冲上楼，我抱着他的腰把他拦住了。

「舍不得他受伤？」

「不是，只是不想再跟他有瓜葛了」

他的神色缓和下来，脱掉外套帮我披上，「我送你回家。」

我们俩住得挺近，我懒得开火，所以经常去他那里蹭饭。

时安的厨艺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你这厨艺，不当厨师真的可惜了。」

「喜欢吃就常来。」

「会不会打扰到你休息？」

「不会。」

「以前跟程琛在一起，都是我做饭，他从来没下过厨，我以为他是大少爷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后来有次程娇告诉我，每次她生病，程琛都会煮粥给她吃。」

难以相信我现在竟可以如此坦然地说起这些，「他嘴巴很挑剔，偶尔菜盐味儿重了轻了的，他就不会再动筷子了。」

时安静静地看着我。

「其实我不是介意程娇的存在，我介意的从来都是他对程娇的态度。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啦。」我笑笑，「好像离开他，也没那么难。」

时安盛了碗绿豆百合粥给我，「那时你说起他的妹妹，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但是你一心扑在他身上，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你终于迷途知返，我很欣慰。」

「还有，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我说你跟程琛分手，她激动得多跳了1个小时广场舞。」

我汗，「再跳下去人比我还要瘦了。」

时安笑，「你太瘦了，多吃点！」说着又往我碗里夹菜。

这天晚上我加班比较晚，一出办公楼，就看到在抽烟的程琛。

我本来想绕道走的，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我。

他声音有些哑，「姜白，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了？」

「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摇摇头，「我觉得我们没有结束，那栋房子里到处都是你的气息，厨房卧室客厅，所有的角落，都是你的气息。

「这段时间我不论做什么都会想起你，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也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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