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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眼睛布满红血丝,皮肤在吊灯的照射下白到瘆人。
好像一只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
他似乎是发病了,亦或是因为刚注射完那些东西身体条件反射——他的整条胳膊都在痉挛。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夏伊忽然把头抬了起来,对着他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他的眼神里竟然还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白梓晨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烂人,还有心思对别人幸灾乐祸?
这里人很多,全都是成年男性……
他们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瘾君子气息,骨子里的奢靡和痴狂看起来没比夏伊好多少。
他看到了顾泽铭。
他身上的血已经凝固了,暗红的颜色宛若一片盛开的玫瑰。衣衫破损,发丝凌乱。坐在黑暗处不知死活。
白梓晨只是看了一眼,便移不开视线了。
好似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倒流了一般,不寒而栗。
“别看了,一点皮外伤而已。”朱涯生挑眉,语气轻挑。
朱涯生本就是制片人,不常在荧幕中出现。更别提白梓晨一直刻意避开和他有关的话题。
这么多年没见,他倒是没怎么变。还是和之前一样恶心。
白梓晨心头涌上一股恶寒。
“宝贝,好久不见。”朱涯生呵呵的笑了两声,随手把滚烫的烟头碾在顾泽铭裸露的伤口处。
白梓晨死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朱涯生却好似没听到似的,仍旧自顾自道:“真让我意外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就这么在乎你的小男朋友?”
见白梓晨不回答,他也没恼。只是嗔怪似的对那几个接他过来的人道:“快快快,把手铐给人家解开啊。”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带着不方便做事。”
搞什么名堂?
白梓晨皱了皱眉,警惕的看着那些人唯唯诺诺的帮他解开束缚。
朱涯生清了清嗓子,当着白梓晨的面拆开了一支新的注射器。
“这个东西可不便宜呢……”他嗓音低沉,喃喃自语:“毕竟是老朋友了,就不给你算钱了。”
白梓晨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死死盯着他。
“海洛因,听说过吧?你猜猜这一管里含多少克?”朱涯生饶有兴趣的摇了摇手中的注射器,极其娴熟的组装完毕,笑着看他:“给你的小男朋友多放了点,保证这一针下去就能成瘾……搞不好能直接死在这,你信不信?”
白梓晨只感觉到头晕目眩,舌尖都被咬破了他也没发觉。只是尝到一股铁锈味,让他直犯恶心。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控制不住颤抖:“你别动他,他和你又没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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