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元琅没有答话,而是伸出手来将窗帘拉得更紧了。“你不来,孤也会找个理由走。”
“那姑娘也是个模样好的,你这般瞧不上人家?”
“她是右相家的嫡女,”元琅收回了那双素白的手,敛下眸子,“右相是父皇的人,孤不能娶她。”
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元琅还不至于和他推心置腹,但是聊闲还是可以的。
燕云炽乐了。
他当这人对沈宜年情比金坚,没想到也不过尔尔。
不娶右相家的小姐不是因为对沈宜年有愧,而是对自己政事不利。这话也亏得元琅能说出来,不愧是元君彦的儿子,帝王家的冷血他倒是传承得好。
燕云炽都不知道该说这人是深情还是无情了。他因为沈宜年而对自己“爱屋及乌”,这也不过是夜深孤寂时安慰自己的止疼药罢了,那去了的人在元琅心中究竟有多少份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莫不是倘若那小姐是你这边的人,你就娶了?”
元琅似乎对这样的“挑衅”已经习惯了,心情没有一点起伏跌宕,淡淡应了一句:“与你何干?”
燕云炽“啧啧”了两声,没再答话。
马车是驶向武安侯府的,但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说是赏字画,其实燕云炽那儿一副字画都没有,唯一一副沈宜年的自画像,元琅还有意无意避了两年都不敢见。
他心里有苦、有愧、有悔。
据燕云炽所知,元琅不是独子,他能稳稳地坐在这个位子,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想起这些,燕云炽总觉得元琅活得很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唯一的执念也早就离开人世了。
就算最后走到了那个位置,又该有多寂寞呢。
睹物思人
“孤放了五万人在夏城,若是孤猜得没错,北凉残部应该都在那里安身吧?”
两个人最终也没去赏什么字画,而是来到了书房,点了盏油灯,密谋着一些旁人不能知晓的大事。
“太子殿下把我想得太简单了。”燕云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指着舆图西部的一块地方说道,“这是北凉的西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元琅的手狠狠一抖,他抬起眸子和燕云炽对视:“你是不是疯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