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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炽这下更下放心了,看来元琅遇刺这事儿和谢青衣应该没什么关系。
“那你看过他的病怎么样,还有得救吗?”
“他这不是病,是被人种了蛊。”谢青衣一副老练的语气,“这事儿我见多了,从前行走江湖的时候搭救过几个被苗疆人暗算的中原人。”
“这么说,你能救?”
“不能。”谢青衣冷脸道,“这种蛊我没见过,一不小心可能会把他体内的子蛊给逼死,届时太子殿下也就活不成了。”
燕云炽一下子泄了气。
元琅的蛊不除,他该怎么杀了元君彦呢?
谢青衣观测着燕云炽的神色,稍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可以进东宫,偶尔给他放放血,能缓解这蛊毒的后遗症。”
这事儿就跟燕云炽没关系了。
“那你就去吧。”他打了个哈欠,“我先去睡一觉,你继续哈。”
待他走后不久,谢青衣的院子里飞进了一只信鸽。
谢青衣熟练地将鸽子腿上的信筒拿了下来,取出里边的信纸。
“师父……”他嘴里喃喃道。“真的要这样做吗?”
谢青衣愣神了一会儿,然后将鸽子放了回去,一派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燕云炽在家中闲了几日,谁都没有上门来找,他也没有出去见人。
只是这一日他收到了蒙府的请帖——蒙珧要和泰安公主元静仪订婚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据说这俩人是先订婚再成亲,大师给他们择了个好日子,可是那好日子估摸着还有两个月,为了防止中途突发变故,蒙府长辈就想先举行订婚宴。
谁都知道蒙珧在此之前因为这事儿和皇室闹得不痛快,蒙家可不想得罪皇帝。
燕云炽对蒙家的这些家长里短可不感兴趣,只是感慨昔日敌手迫于皇族压力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心里有些唏嘘不已。
就算元君彦倒了也会有元琅替上,元皇室永远屹立不倒,蒙珧和皇室作对并不讨好。
一代忠臣猛将,犯不着因为婚嫁的事情得罪皇室。
只是可惜了泰安公主,此生注定不会幸福了。
燕云炽将请帖收好,掏出了纸和笔,打算练会儿字。
可是《诫子书》还没抄三行,外边就响起了一股躁动声。
书房的门被连敲了三下,来人没出声,看来是成亓。
“阿亓,怎么了,进来。”
成亓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跪坐在地上,一脸焦躁地比了几个手势。
——殿下,不好了,送阿琤公子去九嵌的那拨人马在走水路的时候恰好碰上暴雨天,船沉了,所有人的尸骨都找不到了。
燕云炽的神色凝固了,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似乎是没看懂成亓比的这几个手势,又似乎不敢相信。
“阿琤人呢……谁都没找到吗?”他讷讷问道。
——已经打捞了两天了,这时还没消息传过来,应该就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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